好在花醉說過前提,故而猜劇情也沒那么困難。
他們帶著假神仙回到了家里,沒多久家里來了兩個姑娘,是分開來的,張正勛一直沒有露面,是張家爸爸單獨招待的她們。
說了一會話以后,張家爸爸顯得很是關心殷勤,似乎談話進行得很是愉快,至少姑娘是笑了的。
只不過笑容剛綻放不久,還沒來得及收斂,她們都失去了知覺,大約能猜出是張家爸爸在飲料里做了手腳。
然后,張家爸爸把兩個姑娘都五花大綁,用膠帶粘住了眼睛和嘴,再關進了地下室,做完這一切的張家爸爸離開地下室的時候正好碰見張家媽媽,他們兩又一次激烈的爭吵起來,這一次還動手了,張家爸爸打了妻子一個狠狠的耳光。
張家媽媽跑掉了,張家爸爸的余光里看到兒子若無其事走開的背影。
他忽然覺得痛苦,他渾身顫栗,魂不附體的回到自己的臥室。
他的目光落在了床頭的假神仙上,他慢慢的靠近假神仙,沒多久,他忽然表情發生了變化,就好像真的得到了神諭。
他笑了起來,根據他面部的動作可以想象他是笑出了聲音的,他心情變得很好。
甚至于,還有興致親自做晚飯,飯桌上他跟妻子重歸于好,互相夾菜。
張正勛之后就一直沒在出現。
晚上,張家夫妻正常入睡以后,忽而張家爸爸睜開了眼睛。
他悄悄的起床往地下室走去,假神仙都開薄翅悄悄落到他身上,因為看不見,兩個被囚禁的姑娘只能通過聽覺來判斷有東西靠近,人是能感到到恐懼來襲的。
她們也感受到了,挨在一起拼命的往后退。
然后,張家爸爸舉起來手里的東西,是一根麻繩,逐一將她們勒死……
古怪的是,張家爸爸并不覺得緊張,他顯得十分……游刃有余。
結束了兩個人的生命以后,他平靜的回到上面,倉庫里找來修繕房屋時余下的水泥,天快亮的時候,這個房子的地下室就不存在了。
他很高興的去找自己的兒子,告訴他麻煩已經解決好了,兒子卻很厭惡的看了他一眼離開了家里。
張家爸爸有點落寞,追了兩步停了下來,他在兒子的房間里踱步,打量著每一件兒子使用過的東西,還有滿滿的獎杯獎狀,他一樣一樣撫摸過它們。
突然,他覺得有異,異樣來自自身,他低頭看見假神仙正趴在自己心口上。
他跟假神仙說了什么,假神仙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角,兩只漆黑上眼睛又亮又深邃,張家爸爸的臉倒印在上面。
在假神仙的眼睛里,張家爸爸臉上是一種近乎扭曲的微笑。
緊接著,張家爸爸的身形踉蹌了幾下倒地了,他努力支起脖子往心口看。
他的心口出現了一個大洞,他都能看到自己的心臟,不是鮮紅而是干褐色……
他的心臟變質了,假神仙張開了嘴,原來那小小的甲殼蟲竟然長了滿嘴的尖牙齒。
回顧到這里結束,張家爸爸心臟的去處也知道了,那兩個姑娘遭遇的事情也清楚了。
只不過,全程,只有在去到花醉的爬蟲館之前,張正勛有些慌張以外,之后他就一直十分冷漠,置身事外。
……
“我沒明白。”白鳳說,“張家爸爸殺人是自己的意愿嗎?那他怎么那么平靜,感覺像什么上身一樣,難不成是假神仙做的?”
九公子,“鳳哥哥,你還記得花醉哥說過假神仙最喜歡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