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慢慢退出手指又向心口探去,他本是閉目專注,這下猛得睜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冷氣,貌似有十足讓他驚愕的發現,他臉色慘白,收回手往地上跌坐。
過了好一會,犼抹干凈自己臉上的冷汗,又調整好呼吸,這才出林子。
到了白鳳面前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欠揍臉,“沒事,那個東西我已經壓制住了,不會傷害白龍爸性命的。”
“真的?”白鳳對犼的實力表示缺乏信心。
容不得自己被輕視,犼不滿的說:“本大爺,說不會就不會!”
“好了,鳳……”花醉勾住白鳳的腰往身邊帶了帶,“犼可是排名第二的兇獸,下詛的人實力在他之下,不是嗎?”
白鳳,“……這么說也有點道理,那詛咒還在嗎?”
“還在,我只能壓制,不能接觸,反正這會沒事。”
犼看上去是被白鳳那種不信任的眼神刺激到了,轉回去把白龍抱到沙發上,一個字都不想多說是,自己睡覺去了。
按照,白鳳編的借口,白龍是坐在沙發上等白鳳的時候不知不覺睡著了。
所以當白龍醒的時候,就看到特別無辜的拿著充電器搖著自己的白鳳。
又在白鳳一連串催促回家的說辭中,糊里糊涂的跟著出去了,一直到回家,他也沒有再多問一句自己怎么會睡著這種話。
白家兄弟走后,花醉和九公子走到床邊,犼看上去已經蒙頭睡覺了,花醉拉開他的被子,犼眼睛睜得大大的,壓根沒睡。
花醉,“說吧,怎么回事?”
犼很是頭疼的揉搓著自己的臉,“那個詛咒下在命門上……是個死咒。”先前的紈绔模樣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幾乎絕望的酸澀感,“肯定是魃下的,但是這樣的詛咒也要費不少精神,除了有深仇大恨,根本不值得這么做。”
聞言,花醉臉色變得極差,“死咒,一定要白龍死,為什么?”
沒有人可以解答這個問題,九公子也恐慌得不行。
所謂死咒就是解除不了的詛咒,就連下詛人都無法解除,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殺了下詛的人,雖然知道這個解除辦法,但是此刻魃已經人間蒸發了。
九公子像是失去靈氣一般,僵硬無神的坐在床沿,心里頭多了塊石頭,鴨絨床墊陷下去也更深了些,剛剛犼的話他早就知道是為了安慰白鳳的,只不過這么嚴重的是他始料未及的。
壓制更加不現實了,只不過現在白龍的詛咒還沒有發作罷了,就連什么時候會發作都是未知數,花醉也只能讓幽冥鳥每天去白龍那邊盯梢,有任何異動馬上就能知道。
看來,這一次只能采取那個麻煩的辦法了……逐一排除。
這樣兇猛的詛咒,到底是為什么要下在白龍身上,這一定不是意外,也不是拌句嘴就撒潑打滾的矛盾了。
好在白龍的生活軌跡簡單,社交活動也很少,基本可以鎖定在工作關系上。
白龍現在的工作已經是倒計時了,只不過那位新晉準領導于洋洋女士來騷擾他的頻率更高了,一天來三五趟,每回都是一身全新的衣服,就連口紅顏色也跟著換。
于洋洋似乎對白龍永遠一副不理世俗的和尚態度很是詫異,她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她以為自己一定可以又收獲一位裙下臣的。
禮拜五這天,白龍已經提前把要交接的全部文件處理好了,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主動找于洋洋。
從人類審美角度來看,于洋洋為了把握這最后的機會,就差沒“坦誠相待”了,她這身套裝實在什么遮不住,也就比比基尼多一寸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