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瞪我,我瞪你!白鳳把腳搭在茶幾上,犼也跟著把腳搭在茶幾上。
白鳳揚起下巴故作驕傲的說:“我小時候不少老師傅覺得我有說相聲的天賦,這叫自帶的幽默感!”
“嗯!”犼很是干脆的認同了這點,白鳳自以為勝利的揚起了下巴,九公子也暗暗松了口氣,誰料這貨來了個大喘氣,“你長得確實很幽默。”
九公子,“……我去二樓看看堤豐。”
遠離是非之地,你們繼續陶醉于互相傷害吧!
白龍詛咒一事看上去是云淡風輕了,面上的始作俑者已經死透了,但是永睿的行蹤又成疑了,花醉心里總是不能徹底舒坦的。
這不,樓下都鬧得雞飛狗跳,他已經心事重重在房子待了很久了,直到傳來白鳳鬼叫的動靜,他才徐徐轉身下樓。
剛下到一樓半九公子就小跑上來,花醉道,“怎么了?”
“花醉哥,來了奇怪的客人了。”九公子反手指著下面,“你感覺看看吧!”
忽然一聲刺耳的嗲音傳到花醉耳朵里,他眉頭一緊,“辟邪?”
九公子如同吃了有毒的紅燒肉,臉上一會兒紅了一會兒綠了,“嗯,辟邪姐姐好像把鳳哥哥打了……”
花醉臉色一滯,陰著臉就下去了。
一下樓他就覺自己整個爬蟲館就是一個集中噪音反應堆,原本這些有靈的植物不光可以凈化空氣也能過濾掉噪音的。
所以在樓上的花醉并沒有察覺到一樓的情況,而一樓的植物們似乎已經拒絕提供服務了。
這已經超負荷了,葉脈都能給震碎,落地成泥。
畫面實在太混亂,花醉咬著牙掃視了一下全景,從目前眼里的畫面他辦不到看圖說話。
白鳳捂著自己脖子躲到餐桌那邊,手背上還有一片紅腫,辟邪下身是蛇尾,上半身倒是妙齡女子。
這種半蛇身跟當初地隱還不太一樣,辟邪的蛇尾更加延伸,沒有鱗片,是光滑的亮白色,除去立起的正常腿長的部分,蜿蜒在地面上的約摸有三米,尾端微微豎起,仔細看能發現尾端連接一起的一根極細銀尾針。
劇毒,這個毒要不了人家的命,而是能讓你神游太虛七天七夜。
人在消耗精力的幻覺里醉生夢死,肆意狂歡七天七夜,醒來都會廢掉的,現代醫療還比較有辦法能保住性命,糖水鹽水直接往你血管里打,保證你吊著氣。
好是好那么點,就是往后還能不能人道可就成迷了。
按說這辟邪是個吉獸,不太應該有這么損天黑地的招式,可偏偏老天爺給她弄了這么個東西,許是看她防御差,整出來這等別致的自衛系統?
辟邪,云路萬里,百邪不侵。
很多地方家里有夜哭郎的寶寶,把辟邪像掛在床頭,能一覺睡到大天光。
自身沒什么防御的辟邪,屬于力量型選手,徒手把鋼筋捏成泥,發飆起來就像現在這樣……
被辟邪抓住腰側的犼已經被舉到半空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