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反應了一小會,姑且先不論他有沒有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就刻在腦門上。
邊上如坐針氈的赫爾墨斯立馬搭腔,“對對對,辟邪小姐,我們認識。”
“對對,我幫我兄弟介紹的。”阿波羅說,“我是偶然的情況下認識辟邪的,覺得長得挺好看,性格也好,就犯了個賤,多了個嘴,欠了個抽,做了個介紹。”
自我貶低的排比句用得挺溜啊!
“所以,你做這個介紹的時候是為了取我性命?”花醉冷不丁的一問。
阿波羅一直保持著你說什么都對的盲目狀態,所以完全沒有過腦子的直接點頭,“對!”
赫爾墨斯嚇得一激靈,差點自燃了,猛得捶了一把阿波羅,又猛得抽氣自己還被口水嗆到,咳得臉憋成了豬肝。
“啊啊啊啊啊啊!不是的!”阿波羅自己后怕得不行,“花醉哥,你這說得是什么,什么叫取你性命,我不知道。”阿波羅一著急站起來手舞足蹈,“花醉哥,我冤枉啊!”
赫爾墨斯,“是啊,他冤枉啊!”
……這個時候你就知道說“你”不是“我們”了。
“我什么都還沒說,你喊的哪門子冤?”花醉不咸不淡的說,“還是,心里有鬼,嚇成這樣?”說完眼尾斜斜勾過去,就像是要大開殺戒的雪地狐貍。
阿波羅都要把自己的拳頭搓紅了,“花醉哥……我……”
花醉瞧著他從上往下掃了一眼,示意他坐下,阿波羅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樣抖著腿坐下了。
……
兩分鐘以后。
“怎么可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得知今天辟邪上門發生的事情之后,阿波羅拔高音調否認,“我沒這膽子,真的沒。”
“哦……是嗎?”花醉陰陽怪氣的呵笑一下,“我之前托你找的魃,有消息嗎?”
“有有有。”阿波羅擦了把冷汗,“魃之前一直流連在某高檔俱樂部會所,我去那個俱樂部打聽過,之前魃都是花錢包下全店的,但是最近一直沒出現過了。”
這些廢話,也沒人打斷他。
白鳳似乎突然領悟了花醉的套路,“那這么說,就是沒找到,對吧?”
“我一定盡力。”又擦冷汗,“再給我幾天時間,魃這個人真的很狡猾,基本上都不泄露蹤跡的。”
“你們不是什么人都找得到嗎?”白鳳又說,“怎么這么多天了也沒個動靜,這樣我怎么給你算費用啊?”
“不用算不用算。”赫爾墨斯和阿波羅一齊擺手。
“那你具體是怎么給海格力斯和辟邪做的介紹。”白鳳看對方緊張極了,心念一轉,過了廢話,換了話題。
從實招來,巨細無遺。
根據阿波羅的交代,海格力斯也是單身很久了,他之前有過殺妻的前科,沒有女人愿意跟他交往,把自己也弄得神經敏感,一看到周圍有人捂著嘴竊竊私語,就認為是在討論自己,總是跟別人起一些不必要的爭執,重則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