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將,要不是仗著塔林修道院的名頭。
在九圣池連卡座都沒得坐。
阿斯卡看了眼很多圍在后面連座位都沒有形形色色的惡魔。
雖然有些忿忿不平,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阿斯卡老弟,不要覺得奇怪,剛從戰場上下來都是這樣。等以后多經歷幾次塔林炮火的洗禮,你就慢慢能融入進來了。”
寮豬魔拍了拍羊角魔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安啦的眼神,便摟著自己的美魔,向著煙霧彌漫的黑暗中遠去,尋找僻靜的角落,去談一場痛痛快快的夜魔式戀愛。
……
九圣池。
塔林城最火爆,受到眾多惡魔的追捧垂涎的女魔星,噬心狐女荔荔。
天生媚骨,卻長了張清純稚嫩的臉龐,一顰一蹙都能牽動萬千男魔的心。
結束一天繁瑣枯燥的表演,噬心狐魔女荔荔從舞臺上退下了的第一時間就踢掉了腳上的水晶高跟鞋,然后便是將繃緊的肉色絲襪褪下,搓成一團,丟的遠遠地。
“布雷瑟,我好羨慕你們這的生活,自由自在。”
荔荔朝著空蕩蕩的化妝間上空嘟囔了一句,便一把解開了梳扎整齊的發辮,任由青色的發絲披散在肩膀上。
“路可是你自己的選擇,現在后悔也沒用。”
幽綠的風閃過,暗夜精靈掛坐在高高的房梁上。
狐魔女白茸茸的尾巴左右晃動,腮幫子微微鼓起:
“那怎么算是自愿,選之前,你們也沒說鮮花和荊棘的含義,鮮花那么好看,荊棘那么危險,誰會想到去選荊棘呢?”
“我就選了。”
暗夜精靈淡淡的道。
“哼!”
狐女氣惱的將擺放在梳妝鏡前的艷麗盛開帶著求偶帥照的花束撕成了碎片片,才可憐巴巴的望向房梁上:
“我最親最愛的布蕾瑟,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帶我去見識見識荊棘的風采。我不想做一朵溫室的鮮花,我已經快瘋了。”
“不能。你是尊上看中的魔女,以后去了更大的地方,荊棘和鮮花,都只是過眼云煙。”
暗夜精靈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而狐女兩撇細眉卻凝成了等于號,成為“鮮花”就算了,塔林城這個自己生長的地方,她也習慣了,努力做到了最好,魅魔也承諾了只要等她到了統領級別,就讓她隱退,去做自己想做的。
這些年來努力的奔頭,眼看快要到頭了,卻被那陰陽怪氣的尊上選中,換個陌生的地方,當一朵陌生的鮮花,重新開始,重新規劃魔生。
想要個自由,就這么難嗎?
“布蕾瑟,你就別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只是一朵鮮花,在這里還有梵尼老板和你保護我,去了外面,我就真的只是一朵任魔采摘的野花。”
狐女撅了撅嘴,不斷的吐著苦水。
暗夜精靈顯然不是位好的傾聽者,已然自顧自的掏出一個檸檬,澆在裝滿方形方盒的米飯中,不緊不慢的吃了起來。
“喂,布蕾瑟,你太過分了,你是暗示我說的話,讓你很下飯嗎?”
狐魔雙手撐腰,氣勢洶洶的指責吃飯的暗夜精靈。
“不,我是在告訴你,吃飽肚子可以讓你忘記很多煩惱。”
暗夜精靈把飯盒遞到了狐女面前。
狐女眉頭微皺,搖了搖頭,拒絕道:“我才不要做個吃素的魔,要吃就吃肉,大口吃肉,大口喝血,這樣的生活才恣意。”
暗夜精靈神色一動,忽然鬼使神差的說了句:
“你想吃些與眾不同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