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誰喜歡你了。”
林奈暗暗流汗,他什么時候這么變態了?
夜魔古井無波的盯著默默退到墻角的林奈,僵硬的小臉倒是平淡了許多,戲謔似的冷笑:
“有病,呵?既然你不喜歡我,也不喜歡魅魔?甚至就連贊魔也不碰!我看你才是有病!除非你和我試一下,證明你是不是正常的。”
林奈感覺腦袋冒煙,明知道是激將法,但他還是忍不住懟回去:
“要玩就玩真的,分身有什么好玩的,有本事要你本體過來,我當場教你做魔。”
夜魔同樣還以冷笑:“哼,找借口誰不會,肉總是要一口口吃,你不先征服我的分身,又怎么能讓我心甘情愿的用本體來服侍你呢?”
歪理邪說!
當我是那種下半身思考的寮豬魔?
林奈怒了,直接發動夜色蒞臨,把小丫頭抓了過來。
“收起你拙劣的手法,就你這點魅力連魅魔的萬分之一都沒有,姑且不說我看不看得上,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自信能配得上我?”
“呵呵,惱羞成怒?我看你應該是有隱疾!”夜魔呲著牙,漠視著林奈。
林奈嗤笑了一聲:“你有病,所以就巴不得誰都有病?知道你為什么會失敗嗎?重點不是我有多少底牌,而是你們從一開始就算計錯了,把我當成習慣用下半身思考的惡魔?
我今天非得給你一點眼色看看…”
啪!
“混蛋角魔,你瘋了?”
夜魔懵了,她搞不懂現在是什么操作,打這里是什么意思?
啪!
“我覺得你命格里缺少調教,現在我要響應命運的召喚,來給你一些提示。”
林奈的無情鐵手,可不管你的柔軟小嬌嫩。
保護膜內,百目狂豬側著耳朵在聆聽,這熟悉的叫聲,有點像自己前些天被調教發出來的聲音。
想想那天,豬腚遭受的不堪回首的折磨。
百目狂豬就會化悲痛為力量,從曼德拉花這里多吃走一點糧食。
哼唧唧復哼哼唧唧……
第一縷灼陽刺破天際,親撒在院落里。
夜魔貝里蒂莉,正面朝下躺在椅子上,咬著牙,小小的身體受到摧殘,她硬是一聲沒有吭。
林奈則翹著二郎腿,躺在一旁,側著臉滿意的看著滿臉倔強的夜魔。
無論是人還是魔,都一樣,不給點顏色看看,就不會認真思考自己的處境。
“殿下,殿下,魚終于摸到了。”
阿特克斯大嗓門吼著,隔著墻壁就傳了進來。
“哦,拿來看看,大江里的魚,可不容易抓。”
林奈起身來,作為在內陸長大的人,對淡水魚的感情還是要更深一點,也更加擅長烹飪一點。
“這魚像個紡錘一樣,不過身體很靈活,狡猾狡猾的,我蹲了他三個晚上都沒有找到機會。就在昨天晚上不小心掉了一塊鍋巴碎片在江里,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想來搶食,那我就不能忍了。”
劍魔把背后的籮筐放在地上。
一只腦袋很大,像大頭魚,卻長著鯰魚須,身體成紡錘體,鱗片像鯇魚,尾巴又更像青魚。
是融合多種常見魚類的綜合體。
光從外形來看,是條不好惹的魚。
林奈摸著下巴,思索著菜譜。
民間俗語,青魚尾巴鰱魚頭。
現在兩種食材卻在一條魚的身上長了出來,還融合了鯇魚的肉身。
甚至還長了條滑稽的鯰魚小胡子,融合多種魚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