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還懂源質花語?”
林奈古怪的看了眼身邊氣的臉色烏黑的夜魔。
關掉了起源立法剛剛發來的提示:
【收集點+1】
【擬化物入侵失敗....】
看來,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驚喜是越來越大了。
“所以,在那薩卡拉島上,藏著你擁有的那株源質花?”
“哼!”
貝麗蒂莉面如寒霜,冷冷的哼了聲。便化悲痛為力量,開始專心致志的舂米。
被夜色蒞臨反制,她的一切都會在林奈面前變得透明。
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現在,她就只希望塞壬風暴能夠少說點秘密。
但是,對夜魔同樣是坦誠無比的塞壬女妖,又如何藏得下秘密。
“雪花還有傳來別的信息嗎?島上情況如何?”
“島上正常,雪花現在寸步不離的守在薩卡拉身邊,源源不斷的赤螟蝕正在一點點的蠶食著鮫魔的嗓音和天賦。
只需要再過個幾百年,鮫魔就是整個深淵嗓音最難聽的種族,什么血米紫蔗都只是欺騙他們的幌子罷了,隨著時間的積累,讓赤螟蝕有足夠的時間來徹底瓦解他們的天賦,到那時天魔也難挽回。”
......
“塞壬·風暴是個好魔。”
林奈很滿意,塞壬和鮫魔的恩怨糾紛,他已經了解了十之七八。
一山不容二虎,深淵也不需要兩個唱歌好聽的種族。
解決魔女糾紛是九圣池的事情,林奈更想知道背后的源質花薩卡拉的情況。
源質花,沒有誰會嫌少。
夜魔假裝沒聽到,馱著背繼續舂米。
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該死的角魔榨干了。
她很懷疑魔生,只能通過工作麻木自己。
開一瓶快樂水,林奈躺在椅子上,怡然自得,監督著夜魔干活的同時。
心里邊開始盤算著,做一道怎么樣的粉,還有死亡霧海里的源質花要怎么才能參與爭奪。
“殿下,老布倫茨來了。”
阿特克斯把頭從門外伸了進來,滿面春光的,像是要過年了。
“他還給您帶了一瓶這個過來,他說這個會對粉有幫助!”
劍魔飛快的把一瓶色澤金黃,裝在玻璃瓶里顯得澄清透明的液體放在地上,又緊緊的關上門。
坐在門外的臺階上,大喇喇朝著將街道圍的水泄不通的學士們擺了擺手:
“諸位學士老爺們,俗話說,冰凍非冰魔不可,能力越大,脾氣越怪,我家老板就是這樣的魔,上次你們怠慢他的手藝,已經對他魔格造成不可挽回的侮辱。”
“用自由靈魂都不行嗎?”
一個五短身材,頭上長著像綠色蘑菇,鼻子像蒜頭,一只手臂完全獸化的惡魔巫師小聲的問道。
“放屁,你當我家老板是什么魔,能用自由靈魂收買?”
阿特克斯憤怒的咆哮著,口水噴了惡魔巫師一臉。
“如果用雙倍的自由靈魂呢?”
惡魔巫師信手擦了擦臉上的口水,嘗試著用爪子比了個二。
“那也沒得商量!”阿特克斯態度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