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炎的形狀形與紅色火靈花類似,氣息也不強烈,殷長老心中一喜,本能的伸手抄住,卻是瞬間滿面怒容。
這哪里是天地靈物,分明只是一朵火系靈機的結晶體!
“好狡滑的小子!”
殷長老正把心一橫,要往巖漿中鉆,安托克卻是身形一閃,攔在殷長老的前方,沉聲道:“原來是終南道宗的道友,想不到竟把手伸到我吐火羅來了,殷道友可有解釋?”
殷長老內心憤怒,但敵眾我寡,只得耐心道:“道友誤會了,那小子濫殺同門,貧道與兩位師侄專為捉拿他而來,并無與貴教爭奪心炎之意,你倆出來。”
殷海洋與殷海濤現出身形。
“哼!”
烈陽真人也哼了聲:“休要狡辯,此事必是終南道宗謀劃已久,那小子攜火靈花逃之夭夭,你等三人留下牽制,當我們是傻子不成?”
殷家三個金丹心里憋屈難當,但是也知道這事很難解釋,殷海潮忍著怒道:“我們與那小子確實不是一伙,此事回山門一查便知,眼下的當務之急,是不能讓那小子跑了……”
話還未說完,巖漿中嘩啦一聲,阿依古麗被拋飛出來,帶起漫天火星。
安托克一驚,連忙接住阿依古麗,只見她渾身氣血衰敗,面色蒼白,頭發被燒掉了些,身著的靈器法衣靈光黯淡,慘不忍睹。
“那小子呢?”
乞力圖急聲問道。
阿依古麗仿佛要發瘋似的,歇斯底里的大叫道:“他跑啦,心炎可辟火,他必然仗著心炎從地底火脈潛逃,若是追的快,未必不能把他抓回來!”
“我們下去,你們兩個留下來!”
乞力圖吩咐了句,便縱身躍入巖漿。
作為火焰山附近的火系金丹,自然有辟火妙法,三大宗門,各留了兩個金丹真人,合計六人,看住殷家三個金丹,其余全部投身入巖漿,追捕楊肆。
“阿依古麗,那小子果然不是非凡人物,想不到在必死的絕境下他居然能翻盤,但我更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能反過來克制你,對了,他為何會把你放了?”
赤媚兒笑吟吟的走了過來,看著狼狽不堪的阿依古麗問道,心里別提多爽了。
在吐火羅一帶,她與喬知雁的艷名始終不及阿依古麗,今日阿依古麗落魄,她不介意往傷口上撒把鹽。
果然,阿依古麗的眸中,現出了怨毒之色,本來楊肆把她拽下巖漿之后,就有吸干的打算,她怕了,低聲下氣哀求,說什么圣火教雖然居心不良,卻也給了機緣,又拿未婚夫妻說事。
楊肆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這女人雖然歹毒,可是沒有她,自己也不能這么快筑基,于是連吸了幾大口,把阿依古麗吸的奄奄一息,才以一股真元裹住,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