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自然見狀,急忙大叫,“齊治,快住手。”
葉太泉走到近前,分出兩列人,分別將齊治和湛清淺隔開。
“兄弟,不是為難你,掌門會為你主持公道。”
前來的筑基修士,也是掌門直屬的同伴,對齊治非常客氣。
另一邊,湛清淺驅除雷電,仍心有不甘,堅持要找齊治一決高下,卻被眾人攔住。
高臺上,宗自然朝井姥姥笑道,“井前輩,不妨到此為止。”
井姥姥點頭,“聽宗掌門的,你們幾個,去把湛清淺帶回來,堂堂須眉男兒,輸也要輸得灑脫。”
湛清淺被帶回高臺,仍舊憤憤不平,“姥姥,剛才我大意了,還能重新來過,我沒輸。”
井姥姥訓斥道,“幼稚,真正斗法之時,生死只在一瞬間,誰能讓你重新來過,輸就是輸了,不許有任何借口。”
湛清淺耷拉著腦袋,目光帶著幾分仇恨!
少女輕聲問井姥姥,“我看對方手段駁雜,并非有傳承的樣子,為何不讓湛師兄反敗為勝?”
井姥姥搖頭,“此人的法術運用,已經到了信手拈來的地步,別說湛清淺了,連雀丫頭你,也未必是他對手。”
詹雀兒急了,她仍舊懷疑齊治的身份,若無法逼出他的飛劍,如何確定?
一計不成,詹雀兒又想起一計。
“姥姥,這幾天在觀蓮派內行走,我想要幾個伴游!”
井姥姥不知她的詭計,說道,“這有何難,讓宗掌門拍幾個女弟子陪同即刻。”
詹雀兒卻道,“不用,我就要他陪同。”纖手指向齊治。
井姥姥皺眉,“雀丫頭,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姥姥,在您老面前,我哪敢耍小心思?”詹雀兒撒嬌道。
“可以,但只有他一人不行。”井姥姥堅持道。
“可以,再加上那個人。”詹雀兒指著溫黃粱。
齊治和溫黃粱二人待在一起,究竟能碰撞什么樣的火花?
井姥姥卻道,“再加個自己人,湛清淺也跟著去。”
這下更熱鬧了,詹雀兒拍掌叫好,“姥姥英明!”
高臺下,葉太泉再給齊治喂定心丸。
“齊師弟,你放心,這次你為門派爭光,師父不會責罰你,反而會重重嘉獎。”
“別看湛清淺那么囂張,還不是被一個看護場地的掌門直屬擊敗。”
“話又說回來,那門天賞五心雷訣,你用得太漂亮,若無十年火候,絕對沒這般威力,看來掌門是傳對人了。”
齊治謙虛道,“都是掌門安排得好。”
突然,高臺之上宗自然發話,“齊治,上來見過貴客。”
葉太泉拍拍肩膀,“自求多福!”
齊治走上高臺,朝井姥姥恭敬行禮,“拜見前輩!”
“請起!”
齊治抬頭,看到少女詹雀兒眼中,玩味的眼神。
“這位師兄,聽說你新近才筑基成功,不知可曾去過悟道靜室?”
齊治心中咯噔,回到,“的確去過。”
“哦,可在里面待滿十天?”詹雀兒追問道。
齊治搖搖頭,“六天而已。”
“剩下四天去哪兒了?”
這時候,井姥姥打斷二人交談,“雀丫頭,稍后再談,這么多前輩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