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齊治正在山洞苦修,突然有人前來扣門。
“齊治在嗎,在下掌門三弟子,凌太遲求見!”
齊治突然想起,自己先前在居所融入符劍,當時就有個自稱凌太遲的人上門求見。
當日在蓮花平原上,凌太遲露出一手精湛的劍術,同為修煉飛劍的劍修。
若不是湛清淺的戰法,克制凌太遲的飛劍,絕不是他的對手。
“我和他一向沒交情,過來找我作甚?”
齊治心中好奇,但看在葉太泉面子上,還是開門迎接。
凌太遲見門打開,迫不及待舉步入內。
“齊師弟,沒想到你也同為劍修,瞞的我好苦啊!”
齊治沒想到,這位冷面師兄,竟是個自來熟,不等他招呼,就輕車熟路進入山洞。
“先前我一人閉門造車,劍法境界遲遲不能突破,現在好了,有你這個同道在,可以相互切磋技藝!”
凌太遲走進山洞內,打量四周,“這不是那位師叔的丹爐嗎?你拿來做什么?”
不等齊治回答,凌太遲雙足分開站立,朝齊治拱手,“請亮出飛劍!”
齊治苦笑,符劍此刻正在孕養階段,和軀體融為一體,如何拿得出來啊?
見齊治不動手,凌太遲耐心道,“齊師弟你僅憑法術,就能擊敗湛清淺,我佩服至極,但同為劍修,你不該拒絕我的挑戰!”
“凌師兄,抱歉,我最近在修煉一門劍術,飛劍無法離體,因而不能與你斗劍。”
“竟有此事?”凌太遲將信將疑。
齊治重重點頭,“我敢發誓!”
凌太遲有些意興闌珊,“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沒想到不湊巧。”
接下來,凌太遲又來了興趣,“我修的是劍丸,你是什么飛劍?”
“符劍!”
“飛劍十三品,劍丸第十二,符劍第十三,你比我還靠后!”
凌太遲猛地皺眉,“不對啊,我看你那一日夜間練劍,光華照耀四方,明明在我之上。”
齊治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原來今日之事,竟是當日留下的禍根。
看來,身處門派之中,倒出都是眼睛,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隨便使用符劍。
“實不相瞞,我修煉了一招飛劍式!”齊治坦誠道。
“飛劍式?一招完整的飛劍式?”凌太遲瞪大雙眼。
齊治覺察不對,但話已出口,只得硬著頭皮承認,“不錯!”
“師弟你運氣真好,我修了二十年,也才弄到一式殘缺的飛劍式。”
“難怪,你練成一招完整的飛劍式,縱然是符劍,也比我強多了。”
凌太遲嘆息片刻,然后語重心長,對齊治說話。
“齊師弟,我要好好說說你,劍修自有尊嚴,你當時在戰場上,就該以飛劍擊敗他,好維護我劍修的名聲。”
“雖然你法術精熟強大,但最終效果卻不好。”
“以后切記,劍修就該光明正大,不能藏著掖著!”
齊治知道,凌太遲屬于純粹的劍修,舍劍之外,更無其他。
但齊治卻不同,他屬于功用之上,不管是法術、法器,還是雷法劍修,什么都能拿來用。
所以,雙方的觀點注定不同。
凌太遲說了片刻,見齊治不以為然,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