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筑基修士上前,將玉牌摘下,瞄了一眼,眉開眼笑。
“恭喜溫師兄,竟是個無名小輩。”
門派中的金丹真人他都認得,玉牌上的名字,不是任何一人。
也就是說,這頭飛行靈獸,乃是某個筑基修士所有。
哼,區區筑基,也配擁有飛行靈獸?
溫黃粱心中篤定,“讓我看看玉牌!”
筑基修士笑著遞過來,“溫師兄,你也太謹慎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齊治而已。”
溫黃粱如遭雷擊,全身顫抖,聲音激烈問道,“你說什么?”
筑基修士見他神態有異,擔憂問道,“溫師兄,你……”
“快把玉牌遞過來!”
溫黃粱一把搶過玉牌,目光掃視,感到天旋地轉。
玉牌上寫著,“玄金羽鶴,左二峰齊治所有,若有走失,請勿捕捉獵殺,得罪莫怪!”
溫黃粱的臉色,一陣陣變差。
余師妹看得擔憂不已,“溫師兄,莫非是什么大人物?”
筑基修士仍然不在意,“溫師兄,你也太慎重了。”
“住口!”溫黃粱厲聲喝道。
齊治是什么人,其他人不知道,溫黃粱還能不知道。
溫黃粱被關了整整一年,全因此人所賜。
外人少有人知道,齊治就是蕭真靈,整個觀蓮派,都指望他煉制筑基丹。
先前溫黃粱得罪他,就被素凈真人關了一年。
現在又不長眼,捕捉了對方的靈獸,素凈真人為了平息怒火,還要再關幾年?
一想到反思洞的可怕,溫黃粱不寒而栗,他永遠不想進去。
“快,快放開網繩!”溫黃粱大聲喝道。
幫忙的眾多門人弟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不能放,放開就跑了。”
溫黃粱懶得多解釋,上前刷刷幾下,將繩網全部斬斷。
玄金羽鶴恢復自由,但也飛不動了,在地上不斷旋轉。
溫黃粱心中念頭急轉,突然下令,“今天就到這里,你們可以離開了。”
其他幫手的弟子不明所以,紛紛離開。
片刻之后,只剩下余師妹,留在溫黃粱身邊。
“溫師兄,你想怎么辦?”
溫黃粱換做一副無奈的神情,“余師妹,我告訴你,齊治此人蠻不講理,討好門派的眾多長輩,連我師父都被他蒙蔽。”
“先前只是小小誤會,他就攛掇師父,將我囚禁一年。”
“如今我誤傷他的靈獸,還不知他要如何追究?”
余師妹氣得臉都紅了,“還有這么不講理的狂徒?師兄,你放心,今天事情,我為你作證。”
溫黃粱搖搖頭,“沒法子,師父只會信他,不會信我。”
余師妹擔憂起來,“師兄,那該怎么辦?”
“待會兒,你幫我搪塞過去,就說……”
余師妹聽完,表情顏色點頭,“溫師兄你放心,我一定不會連累你。”
二人商量完,只聽得玄金羽鶴鳴叫幾聲,聲音中充滿興奮。
一道人影出現了,儼然是從左二峰狂奔而來的齊治。
齊治見四周一片狼藉,但僅掉落幾片羽毛,玄金羽鶴身上沒有受傷,內心怒氣稍稍減弱。
“溫黃粱,是你!”
齊治神情不善,“你想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