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劍二字一出,街道兩旁的劍修圍攏上來。
“又有斗劍了。”
“原來是曹離離,他想要謀奪對方的飛行靈獸。”
“哎,這般冠冕堂皇的借口,我怎么沒想到?”
“曹離離修的是劍匣之術,難道有必勝把握?”
下五品的幾種飛劍中,劍匣地位尷尬,不上不下,但也不是一般劍修能匹敵。
齊治瞇著眼,看出曹離離懷中的葫蘆,顯然就是藏著飛劍的劍匣。
劍匣形式多樣,有中規中矩的木盒鐵盒,也有別出心裁的瓦罐棺材,更有各種奇形怪狀的器皿。
曹離離信心十足道,“你剛來此地,可能不了解規矩,我來解釋給你聽。”
“一旦有人向你發起斗劍,你必須答應,拒絕就是自動認輸,自逐此地。”
“如果你能贏了一場,可以拒絕一場,但下一場仍必須參加。”
“怎么樣,你答不答應?”
“答應了,就和我斗劍;不答應,就滾出此地。”
旁邊的劍修們,也開始鼓噪起來,“我等劍修,縱然面對強大百倍千倍的敵人,也要亮一亮劍芒,誰敢退縮,就是劍修敗類!”
齊治真好要見識劍匣,點頭答應下來,“可以!”
曹離離露出詭計得逞的笑,指著齊治身后的玄金羽鶴。
“好,我若是贏了,就要你這頭飛行靈獸。”
齊治本能拒絕,“絕對不行。”
“且慢拒絕!”曹離離自信道,“你不聽我的賭注嗎?”
齊治搖搖頭,“再高的賭注,也不值我的玄金羽鶴。”
曹離離深吸口氣,斷然說道,“我若是輸了,這口飛劍就給你。”
此言一出,旁邊的劍修們嘩然一片。
“瘋了,曹離離瘋了。”
“這口飛劍,他用了五十多年,花費的珍貴材料不計其數,方能練成。”
“單以價值而論,飛劍和飛行靈獸,的確不相上下。”
“可,飛劍是我等劍修的生命啊!怎能哪來賭斗?”
曹離離說出自己的條件后,面帶挑釁看向齊治,“怎么樣,你答不答應?”
齊治緩緩開口道,“如果我不答應斗劍,就沒法留在此地,等我的同伴了,至于其他事情,都還是小事情。”
下一刻,齊治點頭,“我答應了。”
曹離離聽得這句話,爆出狂喜的大笑。
“哈哈,你中計了。”
“先前你進入此地,我正好在旁邊,看到你破陣所用的飛劍,乃是下五品中,最低等的符劍。”
“而我修的是劍匣,比你高兩品。”
“以卵擊石,你輸定了。”
旁觀的劍修們,這才知道,曹離離看似賭上所有,實則早有預謀。
“原來是符劍,曹離離真是雞賊!”
“早知如此,我就搶先發起挑戰了。”
對旁邊劍修來說,飛行靈獸價值珍貴,曹離離若是計劃得逞,等同大賺一筆。
齊治神色如同,仿佛沒有聽到剛才的一切。
“劍匣嗎,不知和劍丸相比,有什么厲害的地方?”
齊治心中擔憂,“如果他會飛劍式,那可要棘手許多!”
劍匣本就比符劍高級,如果再加上飛劍式,說不得會讓齊治陷入苦戰。
但初入此地,齊治身為新人,如果不亮亮拳頭,還真要被人當成軟柿子捏了!
齊治也是劍修,何曾怕過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