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治伸手一抹,又是道白光飛出,和先前兩道別無二樣。
“他到底有多少飛劍?”古老丈隨即冷笑,“再多飛劍,也是無用!”
“是這樣嗎?”
符劍飛出后,當即爆發劍意雛形,“藕斷絲連、若即若離”。
這股綿綿無盡的劍意雛形,一經爆發后,終于展露崢嶸。
古老丈的笛聲,微微一滯,隨即更響亮起來。
很顯然,他看出符劍聲勢浩大,遠非剛才兩道飛劍可比,乃是想要全力應付的勁敵。
符劍在古老丈頭頂,盤旋幾周,下方是被笛聲籠罩的劍丸和雙頭飛劍,被繞的暈頭轉向。
古老丈額頭滿是汗水,全力驅使這件法寶,笛聲綿密無比,將他周身護住。
符劍爆發的劍意雛形,一**綿綿不絕,越飛越低,將笛聲一步步往內壓縮。
齊治望著古老丈,沉聲喝道,“道友,你現在停手離去,一切我既往不咎。”
“做夢!”古老丈喝道,“丹師的仇,我一定找你算個清楚。”
齊治臉一沉,“既然如此,我只好公事公辦。”
“幾位同僚,此人擅闖駐地,對修仙軍士動手,該當何罪?”
幾位筑基修士,對視幾眼,“判罪之事,可大可小,但須得薛伯爵定言!”
齊治徑直問道,“最重如何?”
“死罪!”某人說道。
齊治點了點頭,“道友,怪不得我了。”
符劍如一片落葉,輕松切入笛聲中,掠過竹笛。
啪嗒一聲,笛聲戛然而止,竹笛則是斷成兩截,落到地上。
古老丈雙手鮮血淋漓,符劍從他眼前閃過,卻沒有直接攻擊,然后一閃繞過他身后。
齊治沒痛下殺手,但這老兒不領情。
“齊治,你不殺我,我和你不死不休!”
齊治聽了,目光閃過一絲怒氣,符劍刷刷,就要洞穿古老丈后心。
寒光閃爍,瞬間籠罩古老丈。
“手下留情!”
薛伯爵的聲音,從石山傳來。
齊治恍若未聞,手腕紋絲不動,符劍眼看破開古老丈后背。
“齊道友,我欠你一個人情!”
一切在此刻停頓下來,光芒消散,符劍露出原本形體。
齊治轉身回望石山,“薛伯爵,你真要插手。”
薛伯爵始終沒露面,只是隔空傳聲,“齊道友,情非得已,請見諒!”
齊治一招手,符劍飛回手中,臨走看了眼古老丈,“看來你說的沒做,你和薛伯爵是有些交情。”
古老丈盯著齊治的雙眼,仿佛隨時冒出火。
“齊治,你害了丹師,縱然我死了,也會有人來找你討還公道!”
齊治擺擺手,“盡管來吧,糊涂蟲多了,我只是不屑殺,而不是不干殺!”
剩下的筑基修士們,還想上前理論,卻被軍士們攔住。
“抱歉,駐地森嚴,外人不得闖入!”
石山中薛伯爵的聲音傳出,“從今天起,外人擅闖,三聲警告不退者,殺!”
石山內外,不知多少修仙軍士整齊開口,“遵命!”
古老丈一行人,離去的背影有些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