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農老祖轉向桐公爵。
“桐公爵,老夫知道,你和甄七煉是舊交好友,更是同為品丹會成員,交情頗深。”
“這次甄七煉行事,你在背后出力許多,事已至此,老夫也不想多做計較,你輕便吧!”
農老祖語氣平淡,竟是要逐客。
桐公爵身軀微微發抖,口中接連說幾聲“好”,“農老祖,你我同為盟國冊封的公爵,縱然境界或有高下,但也不至于如此輕辱于我!”
農老祖捋捋胡須,“年輕人,別不扶起,老夫是元嬰境界,拳頭比你大,就能比你狂。”
“你區區金丹,就敢在我面前耍花招,若不是看在同為盟國效力的份上,以老夫辣手,起碼送你臥床休養三年!”
桐公爵還想開口,突然想起長輩叮囑,此老不是善男信女,只得按捺心頭火氣。
“既然如此,我告辭了!”
桐公爵怒氣沖沖,當即轉身離開石山。
等到眾人離去后,農老祖看向齊治,“你挺有本事!”
齊治謙虛道,“在老祖面前,我當不得這個評價。”
“當得起,當得起,老祖惹禍的本事,可比你差遠了。”
聽得農老祖語氣不善,薛伯爵連忙解釋,“老祖,這件事情,齊治并未有任何錯處,反而是對方咄咄逼人。”
身為下屬,薛伯爵更加明白,這位頂頭上司是何等人物,不管是對敵血系修士,還是懲治內奸,都辣手無情,威震四方。
農老祖看似外貌平常,實則能修煉到元嬰境界,也是修仙界頂尖一流的人物,在他面前絕不能心存僥幸。
農老祖點點頭,“這我知道,先前老祖故意不出面,就是要驗驗你的斤兩。”
“你闖禍的本事一流,連甄七煉都招來,甚至牽連本部同袍。”
“按照老祖的心意,你闖的禍自己承擔,若是斗劍失敗,是淪落敵手被折磨也好,是千刀萬剮而死也罷,總歸是一人做事一人當。”
“可是,你能擊敗中部五劍,證明你有闖禍的本事,也有平事的能耐,老祖自然要抱住你。”
薛伯爵聽到這里,急忙催促齊治,“還不快謝恩!”
農老祖此言一出,簡直是齊治的保命符,足夠為齊治抵擋七八成的明槍暗箭。
齊治恭敬行禮,“多謝老祖!”
農老祖擺擺手,“先別謝我,各大區域的老祖,都不忘培養人才,你是老祖近年來好不容易見到的人才。”
“你能擊敗中部五劍,不管什么原因,都值得培養。”
“好好干,未來若能擊殺十八鬼,乃至雙壁一流的血妖,冊封伯爵公爵不在話下。”
此言一出,齊治注意到,身邊的一眾同袍們,紛紛露出羨慕神色。
齊治心中一動,急忙問道,“我本為散修,如果想要加入門派,是否可以?”
農老祖看了他片刻,然后說道,“若能積累足夠功勞,可以!”
齊治正自歡喜不已,農老祖又說道。
“可你如今得罪了甄七煉和丹青流蘇,加入門派后前景不太樂觀。”
“甄七煉的丹門,勢力遍布八大門派。”
“丹青流蘇為中部五劍,人脈關系遍布中部地區。”
“甚至于,甄七煉私下召開的品丹會,籠絡了許多門派的青年弟子,足以讓你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