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晨看了娘子一眼,靜秋點了點頭,便走出前廳。
奴顏看到此景,也隨之而去。
來到村中打谷場,二人各站一側。
“匈奴戰場,多為騎兵,弟妹能否和愚兄比試馬上功夫”
“當然可以,偉晨,幫奴顏兄牽戰馬,拿兵器。”
片刻后,只見偉晨左手牽一匹大紅馬,此馬雄壯威武,氣宇軒昂,四肢修長,鬃毛飄逸,全身似錦緞火炭、腦門有撮白月光,有股棕毛覆蓋其上,耳下有骨突起,腹側四處旋狀棕毛,四蹄之下彎曲如鉤。山岡之上猶如猛虎,滄海之中猶如蛟龍,一副隨時要飛起來的架勢。右手牽著的是一匹白色駿馬,其高大威武,體態莊嚴,通體雪白,四個蹄子則為黃色,氣質高貴非凡,傲氣不可一世。
奴顏接過韁繩,縱身上馬,從馬鞍上摘下銀體長槍。只見他大喝一聲:
“看槍”
便策馬向靜秋沖了過來...。
“咻,咻,咻”
隨著三聲口哨聲,白色駿馬掙脫偉晨緊握著的韁繩,行如閃電般飛奔到靜秋面前,靜秋飛身上馬,雙手提拉韁繩,雙腿緊夾馬腹,只見白駒馬前蹄騰空,嘶鳴聲穿透云霄。
迎面而來的火紅赤兔馬見此情景,急忙避開白駒馬砸下來的前蹄,即將錯身而過。
就在此時,靜秋的精鐵長鞭已經狠狠的抽在火紅赤兔的屁股上,紅色的血液馬上隨著長長的鞭痕流了出來,一滴滴的滴進泥土里,受驚胡亂狂奔的火紅赤兔,失控般的嘶鳴著,身后地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奴顏好不容易勒住韁繩,急忙下馬看了一眼馬的傷口,表情特別心疼。
馬兒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斷斷續續的嘶鳴聲就像它在哭泣,眼眶里的淚水打轉又打轉,終于還是流了下來。
奴顏輕輕摸著馬兒的額頭和鬃毛,就像哄他自己的孩子一樣。大概一柱香的功夫,火紅赤兔終于平靜了下來,低著頭單蹄踢著泥土。靜秋這時也牽著馬走了過來。
“奴顏兄,沒事吧。”
“沒事沒事,弟妹身手敏捷,愚兄很是佩服。”
“奴顏兄見笑了,怎么樣,我能隨你們去征戰匈奴嗎?”
“太沒有問題了。”
“好,奴顏兄爽快,我現在就收拾行李,隨你們出陣。”
“娘子,多帶些酒肉,我也好和奴顏兄一路暢飲。”
“知道了相公。”
大約一個時辰后,一切都已準備妥當,三人飛身上馬,策馬狂奔。夕陽西下,殘陽的光芒映紅了多半個天空,迎接他們的將是血和淚交融的英雄無悔,愛與恨交織的江湖夜雨。
一路上他們飲酒吃肉,暢談人生,不知不覺就來到昌平大營轅門外。奴顏近前和幾個衛士說了幾句,兵士點了點頭就跑進中軍大帳。不大一會兒,兵士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