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玉說完,把寶劍放到塔克圖的手里,示意兵士又把自己綁了,頭也沒回,就隨兵士走出了包廂,琵琶姑娘也被捆綁了帶了出去。
“蝶衣兄弟,劍給你,謙霖賢弟,改日一定去靜秋書院找你敘敘過往。”
塔克圖說完就要離開包廂,準備離去。謙霖也只能是抱拳示禮,別無他法。
“塔克圖將軍,麻煩將軍將這枚家傳玉佩替我贈予婷玉姑娘,小弟就此謝過了。”
說著就要跪拜,塔克圖急忙攔住。
“男兒膝下有黃金,怎能隨便跪拜,放心吧,兄弟。”
說著收好玉佩就大步離開淑芳雅閣。
兵士離開以后,他們幾人也準備離開,不過沒有一個人高興,他們擔心婷玉的命運多舛,更悔恨結交了公孫淵這個不知廉恥的損友。渾渾沌沌的終于回到書院,卻不知等待他們的又是一場審查。
整個靜秋書院的大院里,燈火通明,從大門走進來的這四個人一下子就傻眼了,這那是白天古樸典雅,書香四溢的靜秋書院啊,這是大堂啊。
只見通往孔圣人祭壇道路兩旁黑壓壓的都是學衙兵士,雖不像軍營里的兵士身披盔甲,兵器瘆人。一襲黑衣,七尺戒棍也是很嚇人的。
正面孔先生祭壇門口兩席太師椅上,端坐兩位先生模樣的的老者。太師椅旁立著兩位中年先生,一位臉色蠟黃,三綹胡須離離拉拉,一位臉色蒼白,沒有半拉胡須。
“還不快快見過房相杜相,一個個地痞流氓的模樣,成何體統。”
四人一看這白面書生的中年先生中氣十足,氣宇軒昂的朝他們叫囂,一點不像一臉病容的樣子,便急忙上前幾步,跪倒在地,拜見了幾位大人。
“堂下幾位可是我靜秋書院的學子?”
四人誠惶誠恐的回應到:
“正是。”
“可是去花街柳巷風流快活的靜秋學子?”
“學生只是相識好友,聚會飲酒而已,并沒有去花街柳巷。”
“你是何人?”
“學生張士冰,山西長治縣人士。”
“好,老夫姓房字喬名玄齡,今天讓你們知道靜秋書院第一忌,忌出入花街柳巷,違者一律二十大板,兵士,將這四人拖出去,打……”
四人不論家境如何,那受過此等皮肉之苦,痛的是哭爹喊娘。
不一會兒功夫,板子打完,他們被拖了回來,現在已然是不能再跪了,只能趴在地上,呲牙咧嘴。
“本院第二忌,在書院期間不得飲酒,違者一律一十大板,拖出去,打。”
這十大板打完以后,四個人除了武虎和夏侯蝶衣還在呲牙咧嘴,其他二人已經連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有趴在地上哼哼的份兒了。
“本院第三忌,忌偷盜打劫
第四忌,忌調戲良家婦女
第五忌,忌勾結亂黨,這三條有一忌違者,亂棍打死。”
“學生冤枉啊,學生冤枉啊。”
幾個人一聽這一條,不知道從那來的力氣,瘋狂的叫喊著。
房玄齡看了看杜克明,又看了看站立的兩位先生。
“怎么樣,杜相,勾結亂黨,算嗎?”
杜相撓了撓下巴,想了想,微笑到:
“他們家世清白,且不說婷玉公主是不是要謀劃刺殺當今皇上,他們只不過是幾個食客而已,至此以前,連長安都不曾來過,而且席間他們還規勸婷玉公主改變了初衷,也是大功一件。罰已經罰了,獎罰分明嘛,老夫建議獎勵他們四人。”
“哈哈哈哈,英雄所見略同啊,杜相覺得獎他們什么呢?”
杜相又撓了撓下巴,說到:
“文科狼毫一支,武科護腕一副怎么樣?”
房相點點頭,低頭看看幾個學生還在趴在地上咿咿呀呀,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