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瘸子連三大叫,大呼冤枉,但游繳決心已定,瘸子也扭不過,最后只好對陳明一陣亂嘛,真的是出門沒有看日歷,流年不利,才遇見陳明這個災星。
游繳看了一眼,說道:“你快趕緊回去準備錢交稅吧,不然你也要陪你阿翁一起坐牢。”
陳湯看了看游繳手中的錢袋子,那是他剛剛沒收的賭資。
游繳心領神會,冷笑道:“這個你就別想了,這是沒收的賭資,得交給縣太爺呢。”
陳湯想爭辯幾句,又覺得沒有什么作用,這些游繳是不可能把自己一個小孩放在眼里的。
但是眼下這事又該怎么給李依娜交代呢?
想起李依娜千幸萬苦,偷偷摸摸的給自己送錢過來,這才一晚上的功夫,錢就不見了?
陳湯心中特別懊惱,他甚至都不敢面對李依娜。
但事已至此,不敢面對也要回去見一面,說一聲情況,然后可能就要被抓去坐牢去了。
這事其實不用陳湯說,那陳湯的的阿母已經將情況轉達給李依娜了。
李依娜太生氣了,但又沒法將這個氣灑給李蕓,她今天千幸萬苦的找阿母要了一千多錢,剛剛能夠補足四千錢。
總不可能又回去找阿母要吧,就算要怎么解釋呢?陳湯的爹把錢拿去輸了?
本來阿母對陳明家的印象就不好,再說真實話來,就更加老火了。
當陳湯回到油亭里家中的時候,李依娜早已經非常郁悶的回家去了。
陳明進入大牢的第二天,陳湯又被抓進去了,這可謂是二進宮了。
陳湯只有自嘲,這來到漢代還沒有半年時間,就兩次光顧縣獄,這趟穿越之旅真心很不錯。
還好,獄中還有熟人,劉三刀兄長也在這里多日了。上次聽說劉三刀兄長被縣廷抓住了,本想抽個時間來看望一下,但這些時日竟然搞忘了。
但是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陳湯與那劉三刀噓寒問暖的。
陳湯道:“三刀兄,上次有勞了,下走給你添麻煩了。”
劉三刀說道:“小湯,你太客氣了,稱什么下走?這就見外了。”
陳湯沮喪道:“上次在李家發生械斗,總是因為我的緣故,所以我心里特別不好受,不知道這事情嚴重不?”
劉三刀將陳湯拉到一個私人角落,偷偷說道:“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
陳湯小聲問道:“此話怎講?”
劉三刀道:“這就要看陳輝是否被抓住了。陳輝若沒有被抓住,必然想辦法相救兄弟們。”
陳湯疑問道:“陳輝大叔如何相救?不會是劫獄吧?”
劉三刀搖頭道:“不是的,陳輝身后有個貴人,是個侯爺,雖然沒有見幾次面,但是關系很不錯的,只要侯爺肯出面,咱們還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陳湯卻想,這沒有見幾次面,關系卻很不錯,這是啥意思?不是說日久生情嗎?沒見過幾次面的人,哪能有什么深厚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