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是二郎嗎?我是你兄弟,武大啊!”
武松:“嗯?哥哥?你怎么也在群里?不對,你拿什么證明你就是我兄弟。”
沒有多說,武大郎依葫蘆畫瓢也是一張圖片傳了上去。
哪吒:“噗嗤,這五短身材……咳咳,那個……我的意思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笑到一半,似乎察覺自己這么做有些傷人,想著母親平時是怎么教自己的,哪吒吐了吐舌頭,有些難為情地歉聲道。
法海那卷般若心經讓他的戾氣已經平息了不少,如今的他,早不是那個一言不合就要火燒錢塘關的暴躁小爺了。
武大郎憨憨一笑,卻是并不在意。
“沒啥關系,已經不是一天兩天有人這么說我,我早就習慣了。”
武松:“哥哥,真是你!等等,是誰將你打成這樣的,我才走了三天而已,是誰敢傷了我兄弟!”
原來照片中,武大郎正凄凄慘慘地倚在床上,一張本就不堪的黑臉更是腫的近乎看不出人樣。
“不是什么大事,這是我自己賣炊餅不小心摔的,小傷,小傷,養上兩天就好了,你可千萬別為了我這點芝麻谷皮子大的小事耽擱了縣里的差事,家中有你嫂子在呢,放心!”
生怕自己兄弟暴脾氣上來,連差事都棄了直接返回家中,武大郎連忙安撫道。
“那……行吧,這幾天就麻煩嫂嫂替哥哥你療養身子,等武二忙完差事回來,定要替哥哥你討回公道!”
咬咬牙,雖然還有些憤懣,但心里也清楚自家兄長說的有道理,武松只能暫且按捺住心中的怒意。
這時,潛水吃瓜了許久的法海終于冒出頭來。
“你要是真聽你兄長的,等忙完差事再回去,怕是只能為他收拾遺骸了。@武松”
才勉強被武大郎勸住,聽了法海的話,武松一顆心登時又提到了嗓子眼。
“閣下是……此言又是何意?”
寧采臣:“那是我群唯一指定大佬,連群主都要喊他一聲老哥的,你聽他的話,準沒錯的!”
卻是一手馬屁拍的出神入化。
哪吒也是深表贊同。
法海:“寧施主卻是謬贊,小僧不過勉強會些神通,算得你兄長命有一劫,故出此言。”
見兩個早早就進入群里的水友對法海如此推崇,武松心里不詳的預感愈來愈重,連忙出聲請教。
“還請前輩教我。”
法海:“武大郎,我且問你,你這一身傷是不是因為捉奸你的妻子與西門慶那淫賊茍合而起?”
武大郎:“前輩您怎么知道的?!”
武松:“什么?那鳥人安敢如此辱我兄長?我這就回來,非要閹了那廝不可!還有你那婆娘,我早看出她不是什么好人,哥哥你也是,和這種人委曲求全作甚?”
見武松罵罵咧咧,武大郎趕忙勸慰。
“二郎,已經沒事了,你嫂嫂幡然醒悟,已經下定決心不再與那廝來往。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既然你嫂嫂已經知道后悔,就原諒她這一次吧,你看,她從午后一直替我忙活熬藥忙到現在。”
法海:“她那是下定決心和你好好過日子嗎?她是要往藥里下砒霜毒死你,好和她那情郎永遠逍遙快活下去!”
恰在這時,屋外潘金蓮正小心捧著一碗黑糊糊的中藥進來。
見到武大郎望過來,勉強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大郎,該吃藥了。”
武大郎:“?!!”
一直淡定寬慰著自家弟弟的武家大郎,突然發現自己似乎也開始慌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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