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蔣超然足足昏迷了一周,才漸漸恢復了知覺,卻依舊說不出話……
整個地下城的高層震動了,怎么可能,會是誰呢?
各方勢力,紛紛靠攏在會長的病床前,目光灼灼,都想得到一點線索,但顯然情況不容樂觀,除了會長的老淚縱橫滄桑悲愴的臉之外,他們得到的最多的就是會長深沉的嘆息……
會長的精靈,三世鳥,永遠失去了自己的左腳,一只腳站立對于鳥類雖不是什么難事,但是,不爽,抱怨,牢騷不斷,我靠,誰呀,居然襲擊我,有沒有搞錯,我是精靈呀,可悲劇依舊發生了……
三世鳥,丟了一條腿,這傳出去,就太搞笑了,傳言三世鳥,可以看到過去現在和未來,怎么沒能預料到自己被刺殺呢,騙鬼的吧,也有人說,三世鳥是因為它是過去復活帶著任務走向未來的鳥……不管怎么說,按理說,作為會長的精靈,應該可以躲避一下的……
奇怪的是那子彈,看到精靈的傷口,應該是槍傷,可是四下找尋了數日,都沒有找到子彈的射落的痕跡,難道飛了不成,也或許用的子彈是別樣材質,冰彈、氣彈還是金塵彈……
入夜了,自然光熄滅,病房里外防守森嚴,病房里,兩個老頭相對無言,圖書館光長莫森注視著一臉悲傷的老會長……
莫森的精靈是一只溫文爾雅的白鴿,帶著一副夸張的眼鏡,有些靦腆,總喜歡端坐在莫森的身影后面,安安靜靜地讀書……
“別裝了,人都走光了,就剩下我們兩個了,該醒醒了……”
會長眼角的淚一下流淌開來……
“別哭了,怎么了,不就是精靈少了條腿,我改天給她裝個鈦合金的自動腿,保準比原裝的輕盈舒適……”莫森是會長的發小,知根知底……
“再不醒,我可就要撓你了……”莫森伸手要就要開干了,
“唉……”,會長回應了,醒是早醒了,就是不愿睜開眼,太傷心了……
“傷你的是誰?”莫森有些激憤,不過看會長這種反應,他低沉地問了一句:
“不會是他吧……”
“嗯”會長悲痛無比的表情說明了此時此刻內心的煎熬……
“那你想怎么辦?”莫森,心里也五味雜陳……
“唉,還能怎么樣……”會長剛想坐起身,又不安的望了望四周,生怕有人看到自己正在裝病……
“放心吧,我早已經將他們請出去了,現在就我們兩個……”莫森緊忙向前一伸手,攙扶一下……
“躺了這些天,可把我累壞了……”
“這些年,你也太辛苦了,順帶著休息一下也挺好……”
“可是我能睡得著么?”會長有些惱怒……
“不瞞你說,情況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糟……”
“消息已經確定了……”
“確定了,所有的跟蹤器都已經失效了,最后的一段影像資料也發過來了……”
“情況怎樣?”
“喪尸入侵,全軍覆沒,而且最關鍵的是,技術處理之后,我們發現那時時間是三年前的……”
“就是說,第一年科考隊已經全軍覆沒了……而且所有的跟蹤器都失效了……那最后的影像是從哪一位身上發出的……又是如何采集到的……”
“與其說是我們發現的,不如說,是供應給我們的放映的……”
“主動?什么意思”
“在你昏迷不醒的第三天,我們的秘密基地收到了,這一段影像……”
“第三天,也就是我清醒的日子,這家伙,算計的真準呀,……我們被玩弄在鼓掌之中了……欺騙,惱怒,掩蓋,扭曲,是我們毀滅了最后的機會,讓事情更加難以控制和面對了……”
“沒有辦法,事情總有輕重緩急,那時候對,不代表永遠對,或者全面對,權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