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呦呦,聽這口氣,簡直和我高中姓高的那個校長一模一樣啊,明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男盜女娼;每星期周一升國旗講話那叫一個正氣,回到辦公室就時不時把學校長得漂亮的老師叫進去關起門來不知道干啥。”
正處于青春叛逆期的孩子們對這些說教厭煩到了極點,人家陳俞安明明就只是對孫云曉的虛假故事進行反駁而已,為什么你們就扯到我們一代人的頭上來了?這和孫云曉當初罵我們是“垮掉的一代”有什么區別?
而且寫這些文章的人的道德水準未必就無可指摘,當下就有人指出了某位老資格當初干過的陰損事兒,“那誰誰婚后出軌學生,那誰誰拉幫結派打擊異己,要說社會環境和文化氛圍漸漸變差了,我看都是他們的原因吧?這樣的人又能起到多好的表率作用?”
“是啊,我們這一代人,年紀最大的也才剛讀大學不久而已?還沒有正式走上社會呢?要說我們敗壞了社會風氣?還要臉不要臉啊?我可不沒唾面自干的涵養,我得寫幾篇文章懟他們去。”新一代的作家們也打算反擊了。
“可是,我們的文章有媒體愿意刊登么?不管他們是啥樣的人,現在媒體渠道可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啊?”有人擔心的問道,那些報紙雜志的編輯審稿大都和這些作家是一代人,立場天然站在他們這邊。
“不要緊,報刊雜志追求的是銷量和影響力,要是只刊登一方的言論,這場爭論就沒辦法持續下去,沒了這個噱頭,他們還怎么提升銷量?”有人列出了剛收集到的數據,自從這場爭論開啟之后,許多報刊雜志的銷量都往上竄了一大截。
“沒人會和自己的獎金過不去,就算他們看咱們不順眼,也得硬著頭皮把咱們的文章刊登上去;再說了,不是還有《萌芽》么?只要《萌芽》下一期發上幾篇咱們的文章,其它報刊雜志看到《萌芽》的銷量,肯定會動心。”
截止到現在為止,這一期的《萌芽》銷量已經突破了十萬冊,而且第二次加印也在準備之中,另外,陳俞安這篇文章也被轉載到很多媒體,但凡是刊登了文章的報刊雜志,銷量或多或少都出現了上揚。
轉載也是需要給原作者稿費的,靠著這些媒體的轉載,陳俞安收獲了比《萌芽》還多上數倍的稿費,起碼去魔都的飛機票不用發愁了。
不少手快的作家很快就寫出了駁斥的文章發往自己熟悉的媒體,他們還在榕樹下貼出了文章片段,引得圍觀的網友一片叫好。
叫好之后,也有人產生了疑惑,怎么光看著其它作家發文駁斥了,陳俞安怎么還不見動靜?這次的風波可是因為他而起的啊?
不少人都知道陳俞安在榕樹下的賬號,當即就有人發帖子、發私信、發郵件來詢問陳俞安,陳俞安也很快就給出了回復。
“新文章已經寫好發出去了,而且也通過了審核,過兩天你們就可以在XX雜志上看到這篇文章了。”下一期的《萌芽》還要等到下個月才會和讀者見面,在這上面回復時間就太晚了。
好在最近有不少人委托付星給他發郵件約稿,陳俞安就從其中選了個影響力比較大的、稿費給得比較多的雜志,將自己駁斥的文章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