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陳俞安就更尷尬了,剛才偷聽電話還可以說不是故意的,現在再不出聲就有些過分了,于是他輕聲咳嗽了兩聲,“咳咳。”
陳曉秋背部的抽搐猛地停了下來,等她重新回過頭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沒了淚水,只是發紅的眼圈依舊無法掩飾。
哎,越是需要安慰的人就越不肯在外人面前露出脆弱的樣子啊,陳俞安再次嘆息,他指了指手邊的啤酒,“額,那個,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剛你上來的時候我還想提醒來著,可又覺得有點不合適……”
陳曉秋瞪著眼睛看著他不發一詞,陳俞安趕緊起身,這種場合實在是太尷尬了,自己還是走人的好。
“給我一罐!”這時候陳曉秋卻突然說話了,她伸手指著陳俞安腳邊的啤酒。
陳俞安嘴巴張了張,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來,好吧,這時候的確沒有比喝酒更好的選擇了,他打開一罐啤酒給陳曉秋遞過去,隨即拿起自己的舉起然后咕嘟咕嘟灌了起來。
“咳咳!咳咳!”陳曉秋喝的有點急,一下就被嗆到了。
“慢點,慢點,吃點東西再喝吧!”陳俞安想幫她拍拍背,手剛抬起又放了下來,將自己買的花生米、雞爪子遞了過去。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陳曉秋瞪了他一眼,不過還是接過花生米吃了起來。
得,我這是躺著也中槍啊,她這是把對自己父親的怨氣擴散到所有男人頭上了,可這時候你總不能和她爭辯吧?陳俞安也只有繼續默默地喝酒。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酒店的天臺上,你不說話,我也不說話,一口一口的喝著酒,不多時,各自的啤酒罐酒都空了。
“再來一罐!”陳曉秋又把手伸了過來。
看她的樣子,這點酒好像不算什么,于是陳俞安又打開一罐遞了過去,然后再自己打開一罐輕輕揚起繼續喝了起來。
老是這樣好像也不是辦法啊,陳俞安還是忍不住先開口了,“我聽過這么一段話,RB有個作家說,一想到為人父母居然不用經過考試,就覺得真是太可怕了;現在想想,好像還真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