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昕這話,突出一個窮困潦倒,寒酸凄涼,當然,時下之饒樂,還真就是一窮二白。
與他的兄長們不同,劉昕此前方開府不久,根本就沒時間也沒機會攢下一些家底。
自然無法像老九劉曙那邊,能帶著大宗家當就國,錢糧布帛就不提了,僅僅人口,便有仆侍、扈從、工匠、佃農三萬余口“追隨”,其中甚至還有士林、僧侶、道士,更別提那三千甲兵了。
至于朝廷的支援,也就是一些象征意義的,給人算是積極,但你得留得住,至于錢糧物資,還不如劉皇帝從內帑、少府所撥。畢竟,封國已經建立,再像當年安東那般不計代價的支持,顯然是不可能了,也有違封國的初衷。
一無積產,二則不逢時機,因此劉昕的饒樂國,從建立之初便注定了發育不良,與隔壁的安東相比,更是相形見絀,想要有良好得發展,還得靠自己。
念及饒樂的困窘境地,劉昕幾乎把郁悶寫在了臉上,再度舉杯,酒入愁腸,不失羨慕地向劉煦道“還是大哥才情卓越,令人欽佩,將安東治理得如此昌盛,上下和諧,前途光明”
劉煦矜持一笑,正欲回答,劉文淵走了進來,給火爐蒸烤下的大堂降了降溫。看到劉文淵,劉煦蒼白的面容間露出一抹喜色,沖他招招手,道“文淵,快來拜見你十四叔,然后入席”
“是”
劉文淵看著劉昕,劉昕也打量著劉文淵,論年紀,劉昕還要比這個侄子小上一歲。不過輩分在那里,倒也沒有多少尷尬,只是生疏是明顯的,畢竟過去叔侄倆也僅僅是在宮廷宴會上有碰面,清醒得講,點頭之交罷了。
“你方才說安東和諧,這不,你侄兒才平了一樁不和諧之事”劉煦指著劉文淵,對劉昕道。
然后問劉文淵“一場小騷亂,值得你大動干戈,還要親自上陣”
劉文淵收回劉昕身上的目光,飲了口熱酒,方才道“安東封國建制不久,湄沱州蠻亂,是對安東的挑釁,必須嚴厲鎮壓”
“收拾好了”劉煦又問。
劉文淵頓了下,實話實說“在兒領軍抵達之前,湄沱州官民,已將其殺敗擊退,遁返山林。”
劉煦“聽說你殺了當地一千多蠻民,是何考慮挽顏泄憤還是報復”
“報復”劉文淵絲毫不掩飾,直接答來。
劉煦嘆息一聲,以一種提醒的語氣道“你這一動作,整個安東都震動了啊人皆言,你這個太子是田欽袏第二”
“與田將軍相比,兒遠遠不如”劉文淵道“此次情形不同,破我城鎮,殺我子民,與造反何異,必須給予這些蠻夷一場深刻教訓,否則安東難安。為安東長治久安,兒這區區薄名,又算得了什么”
聽劉文淵這么說,劉煦不置可否,不過晦色眼神中流露出少許滿意,沒有再多問,手一伸“喝酒”
“十四弟,這場宴席本是你的接風酒,你是貴賓,順便拿來給我兒洗塵慶功,如何”劉煦又瞧向劉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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