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琳嘿嘿一笑,道“大王,臣也就這點本事,對這些趣聞雜談感興趣,多了解了些”
“這些可是大本事比你之前給我講的那些笑話,要有意義得多”劉文淵立刻變得嚴肅,認真道“琳哥,我對京畿是越發陌生了,這一路,你就多給我講講吧”
“是”白永琳面上一喜,滿口答應“只要臣曉得,大王不嫌臣啰嗦,臣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見狀,劉文淵也笑了笑,輕撫著愛馬,道“跑了這么久,馬兒也累了,就到這陳橋鎮歇歇腳,也見識見識這天下聞名的市鎮”
“是”白永琳應道,順便,還主動安排一名騎士快馬先去打個前站。
進入京畿之后,可謂滿目繁華,即便一小縣,也是一派物質人口極豐富的氣象,而一聯想到安東,劉文淵便忍不住唏噓,如今,輪到他為安東治下百萬生民生計前途考慮了。
“拖了這么久才上京,也不知朝廷如何看待,祖父是否會生氣”劉文淵突然說道。
見劉文淵那英武面容間流露出的愁色,白永琳當即寬慰道“大王不必多慮,先王遽逝,安東失措,大王是為安東百萬生民所計,安撫處置,怠慢些許時日,也是能理解的臣以為,只要大王抵京,面見圣上,圣上憐惜還來不及,怎會責怪呢”
“伱見過祖父”劉文淵偏頭這么問道。
“回大王,臣曾有幸隨祖父參加過幾次御宴,在殿下遠遠地望見過陛下,即便如此,陛下之威嚴,也深入此心,敬畏不已”提及此,白永琳露出回憶狀,看起來一副很榮幸的模樣。
見狀,劉文淵笑了“你也就遠遠觀望陛下,豈敢妄談陛下心思”
“這”白永琳不作話了,略顯委屈地瞥了劉文淵一眼,心中暗道,這不是安慰您嘛。
劉文淵顯然也只是隨口一說,并未糾結此事,很快又指著開闊的官道說“這些直道,越是靠近京城,就越是坎坷不平啊,坑坑洼洼的,馬不便行,車易磨損,官府也不知做些修繕”
“這些都是老路了”白永琳見了,當即解釋道“東京直道修得較早,使用多年,江商海賈,八方輻輳,大車、重車不間斷駛過,對路面的損害自然嚴重。不過,再是坎坷,也比泥土路要通暢得多”
聽其言,劉文淵琢磨了片刻,悠悠嘆道“京畿的路修好了,只恨不足用,安東修路,卻得擔心,無人使用,徒耗國力”
白永琳知道,劉文淵又在感慨那條通往東南出海口的“綏賓路”,那是先王劉煦的心血,開春化凍以來,開始動工了,雖然用的都是些刑徒、俘虜、土著,但劉文淵已經為那巨大的開支感到頭疼了。
“只要把路修通,好處是巨大的,總是有人走的”看著劉文淵,白永琳說道。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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