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后輕柔依著劉承祐,同坐御座,一臉關切之意,對劉承祐勸告道:“官家乃圣明之君,勤勉圖治,妾也知勸止不住。只望官家操勞國事之時,也要顧惜身體!”
“等忙完這陣子,朕就好好休息一番。”劉承祐吁出一口氣,抓著大符的手,說道。皇后的手,軟而暖。
很快,手摸上了腰,輕輕用力,將之攬入了懷里,劉承祐問道:“方才,是你在替朕留理袍子吧。”
柳腰上的手雖然還算老實,但私密部位被觸,大符俏麗的臉蛋上仍就不免浮現出一抹緋色。穩住快速的心跳,仰著腦袋望著劉承祐,大符說:“官家方才就醒了?”
“似醒非醒,隱約間有所察覺罷了!”手慢慢地動了動,劉承祐低頭,在符后發髻間深吸了口氣,閉著眼,表情略顯陶醉:“你身上這股馨香,朕太熟悉了。”
腰身上的感受有些清晰,再聞劉承祐私語,大符面頰生熱,竟有些發燙,美眸中秋波涌現。劉承祐也察覺到了,見皇后那媚眼迷離的羞怯姿態,不由一笑,收回手,松開她,對外吩咐著:“朕餓了,傳膳!”
聞聲,符后自劉承祐懷里脫離,對他說:“飯菜已涼,不利于食,妾已命人重做了一份,請官家稍后片刻。”
劉承祐也沒再像以往,為求節儉,硬要吃冷的,左右眼下也沒人在旁提筆記錄。輕撫其手,悠然一嘆:“有此賢后,夫復何求?”
“官家謬贊了。”大符謙恭道。
見劉承祐眉目之間,仍舊帶著濃重的困倦之態,大符建議道:“官家是否再睡片刻?”
“不用了,朕何忍讓你枯守在旁?”劉承祐揚了揚手。
褪去靴子,盤起腿坐在御座上,對著符后:“近兩個月了,非親近之人,難訴衷腸,甚是難耐。陪朕說說話吧!”
“是!”對于這個要求,大符自是樂意之至。
帝后二人,銅案而坐,依偎輕語,氣氛倒難得溫馨。基本上,都是劉承祐在說,國事、人事、情事,幾乎無所不談。旁人估計很難想象,這個皇帝原來如此“健談”。當然,大符也有些訝異,不過很溫順地傾聽體會,替劉承祐排解壓力與情緒。這大概是,她頭一次走進劉承祐心里。
直到膳食供上,飽餐一頓,劉承祐來了精神。
“官家,妾身告退了。”陪了劉承祐這段時間,大符也很乖巧地,主動告辭,被劉承祐喚住了。
迎著符后疑問的目光,劉承祐說道:“本想召臣僚問問制舉之事,天色既已這么晚,算了。走,今夜到你那兒下榻!”
大符意外且喜。在宮人的侍候下,二人同出垂拱殿,頗有琴瑟和鳴之意。起居注上又添上了一筆:......是夜,帝幸后。
雞鳴時分,符后自睡夢中醒來,感受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側過玉頰,就近觀察著劉承祐。
發髻散落,抬手捋了捋貼在頰上的發絲,大符咬了咬紅唇。昨夜,滿懷期待地與劉承祐回寢殿,共浴一場,然后劉承祐摟著自己便睡著了。
幽幽一嘆,她嫁給劉承祐也有半年多了,這肚子一直沒反應。身為皇后,若無孕,那壓力可是不小。只可惜,劉承祐忙于國政,臨幸自己的次數實在不多。
昨夜好不容易的機會,又沒把握住。
大概是寂寞了,枕邊就是劉承祐,男人的氣息還在,想著想著,符后思緒便飄到了某些難以啟齒的羞人之事上,面浮紅潮......
在她綺念滋生之時,劉承祐忽然有了動作,強而有力地將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