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要說那位瘋皇帝,和他那些的生物機械實驗的東西了?”
斯坦鐸的臉上顯露出驚訝的表情。
“嗯?你也知道這事啊,奇怪了,我記得那幫皇族,明明把有關這些的歷史都銷毀了……”
如果對方沒有刻意裝神弄鬼,那就是在之前的診斷過程中出了問題。
雖然沃切爾在白光的閃耀下,沒有看見那道血光。
但他卻能感受到一絲不詳的災禍氣息。
一想到斯坦鐸之前的胡言亂語,沃切爾追問道。
“你之前是不是看見了一堆血紅色的眼睛?”
斯坦鐸一愣,隨后仿佛突然回憶起了什么。
他顫抖著身體,歇斯底里的吶喊起來。
“快住口!你知道你在談論什么嗎!可惡,我好不容易把那可憎骯臟的東西褪去了,你這家伙簡直就是瘟疫之源!”
聽到這話,沃切爾確信對方應該看到了,自己之前見過的血色存在。
“難道你知道那個血色存在是什么?”
搖晃著空蕩蕩的酒瓶,斯坦鐸哀嚎道。
“別說了,我怎么會知道那種東西是什么!快給我酒,只要有足夠的酒,我就能洗掉那骯臟的東西!”
雖然聽著很不可思議,但對方似乎有某種特殊的手段,可以消除血色存在帶來的影響。
盡管對方表面上只是在喝酒,但里面肯定另有玄機。
“你能靠喝酒來消除污染,那這種方法同樣可以用來治療我的怪病嗎?”
“啊,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斯坦鐸惡狠狠的說道。
“你已經徹底沒得治了,因為你現在就是瘟疫本身!如果你還有點人性和良知之類的玩意,現在應該不斷的往下挖坑,然后一直挖到沒力氣,最后靜靜的躺在坑里!”
說罷,斯坦鐸義無反顧的沖向野城,沃切爾見狀,只能緊隨其后。
然而還沒等他們走進那片殘破的文明遺址,濃郁刺鼻的血腥味,就已夾雜著嘶吼聲、慘叫聲、哀嚎聲、咆哮聲鋪天蓋地滾滾而來。
不用想沃切爾也能猜到,城中必然是發生了血色災變。
“見鬼!你那該死的巫術到底是什么!”
斯坦鐸的奔跑速度絲毫不減,繼續向前沖去。
“現在沒時間廢話了,先給我搞到足夠的酒,別的事情后面再說!”
就在這時,一個通體緋紅的人形生物從野城中沖出,四肢著地的襲向斯坦鐸。
這個可怖的生物,看起來就像是淋了番茄醬的喪尸,它身上的緋紅色,一部分源于自身體表的膚色,但更多的是來自身上濺滿的鮮血。
顯然,這邪惡的生物已經在殺戮中大快朵頤了一番,而斯坦鐸不幸成為了它當前屠宰的對象。
這怪物的速度飛快,以近乎獵豹撲食的速度,飛撲向斯坦鐸。
斯坦鐸發出一聲怪叫,堪堪躲過對方的撲擊,回手一酒瓶砸在對方血紅光禿的頭顱。
然而這個酒瓶顯然沒有得到強力的巫術加持,在它應聲而碎后,怪物發出一聲駭人的嘶吼,扭身繼續撲向斯坦鐸。
很顯然,斯坦鐸并不是那種擅于近身搏斗的存在,他絮絮叨叨磨磨唧唧的巫術,在這種突然爆發的戰斗中,完全派不上用場。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把鋒利無比的柳葉刀,像冰上芭蕾運動員的冰刀一樣,在人形血怪身上劃過優雅的曲線,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做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