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可還有人有疑問的”
廣元侯這條大魚撈不到,其他的小魚,也是不能錯過的。
“小郎君,這白馬寺,也正是因為有今日辯法,是故才引得人來,小郎君若是覺得無趣,恐怕也只有你我去醉霄樓飲上一杯酒了。”
飲酒
王生輕輕搖頭。
“還是不了,倒是我看處仲兄對我有些意見,既然是摯友,有些事情便要攤開來說,藏著掖著,反倒難受。”
“小郎君的意思是”
“去見處仲兄罷了。”
王導眼中一亮,話語中卻是有些慚愧之色。
“我這個兄長,之前強勢慣了,現在在陛下面前,他還不如小郎君受到重用,心中有些不忿,若是小郎君愿意開誠布公的話,想來兄長是很愿意釋懷的。”
王生輕輕點頭。
“那我們便去找處仲兄罷。”
王導重重點頭。
王敦此時在廂房休息,廂房離王生此處,不過幾步路的路程罷了。
白馬寺占地雖廣,但與金谷園比較起來,那還是小巫見大巫的。
兩者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上。
走了沒一會,王生便到了王敦休息的廂房之外了。
而此時的廂房,其實并沒有關門。
里面除了王敦之外,還有幾個女眷。
恰巧,王生還認識里面的一個。
王可嵐。
王導的親妹。
至于另外一個,王生沒有印象。
但看她身后侍女手上的紗帽,證明她不是王敦的妻妾,而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
“處仲兄。”
“廣元侯”
王可嵐輕呼一聲,但旋即眼中露出黯然之色。
“你來此地作甚”
王敦卻是不如何給王生面子。
“你們兩個先出去罷。”
在王生身后,王導一步站了出來,對著王可嵐還有她身側的那個女子揮了揮手。
“諾。”
兩人輕輕點頭,款款退出。
出了門,王可嵐身側世家女掩飾不住心中的好奇之色,連忙問道“那便是廣元侯,洛陽王生”
“不然,還有第二個廣元侯”
在王可嵐身側的,名喚王可瑤,輩分是與王可嵐一般的。
“姐姐可是聽說,你與這廣元侯,最后還差點成了一對了,可是”
“姐姐從哪里聽來的碎嘴”
王可嵐臉上一紅,旋即便惱怒起來了。
“哪里聽來的可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廣元侯如今可是開國侯,陛下身邊的紅人。”
“王可瑤,你這是要故意氣我”
見到王可嵐生氣,王可瑤倒不敢說下去了。
“罷罷罷,不說罷了。”
話雖然說是不說,這個王可瑤眼珠一轉,再問道“妹妹可與我說一說你與廣元侯的事情,畢竟他人可就在這,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千載難逢的機會
哪有什么機會
王可嵐輕輕嘆了一口氣。
要說她心里沒有后悔,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王生原來是一介寒素,不過幾個月過去,現在就變成開國侯了。
未來前途更是一片光明。
這誰想得到
“我與這個廣元侯,可沒有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