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局面,他是斷斷不可能接戰的。
是故,即便是知道城外漢人鑄京觀,他除了牙癢癢,厲聲痛罵之外,并不能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城門上,高掛免戰牌。
但是。
你城墻上高掛免戰牌,孟觀卻是不會給他免戰的機會。
短暫的歇息加吃了午餐之后,戰爭,便開始了。
原本孟觀是攻城器械不足的。
不過孟觀倒是給他送了強力的裝備。
有這些裝備在,孟觀心中的底氣更足了。
于此同時,函谷關外。
修整了兩日的州郡兵,如今看起來有模有樣了。
王生在函谷關上,靜靜的看著陸機王彌戴淵等人操練他們。
所謂有本事的人,即便是出身低微,但一如金子總會發光的。
戴淵與王彌一入軍旅,便如魚得水一般,瞬間找到了自己擅長的領域。
僅僅是一日,便與他手下的人混熟了。
兩日內與手下兩千人混熟,這可是本事,而且是大本事了。
將軍與士卒,親密有之,威嚴亦要有之,據王生觀察,能做到這一點的,王彌優勝之,其次便是戴淵,陸機陸云則是世家型的將軍,高高在上,只有威儀,沒有親近。
這樣的做法
只能說是有利有弊。
這兩日,王生也是做了很多觀察的。
讀書人口中一套一套的,但卻是經常紙上談兵。
王生要做的,就是盡量避免這種紙上談兵的事情發生。
就在王生在函谷關城墻上思考問題之際,車斜卻是兩步走到王生面前,看他額頭上的細汗,這家伙是跑著過來的。
王生的眉頭頓時皺起來了。
“都已經是曲尉了,何故如此失態”
車斜對著王生行了一禮,先告罪一聲。
“主君,事情緊急,這些虛禮先放在一邊,孟觀那邊有消息了。”
孟觀
雖然只是先鋒,但是前世這個齊萬年就是給孟觀鏟除的,要說王生心中沒有一點警惕,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故,王生便在孟觀軍中安插了細作。
也不能算作細作,只是用一些財帛收買了一些人。
一有孟觀的消息,便傳遞回來。
這方面,是影樓負責的,而車斜有另外一個身份,便是負責王生影樓事物的。
是故
當車斜提到孟觀的時候,王生便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孟觀如何了”
“據前面的人說,孟觀在澠池大破齊萬年軍,殺敵兩萬余人,如今恐怕朝著郡城方向去了。”
大破齊萬年
殺敵兩萬余人
這孟觀,滿打滿算也只有兩萬人啊
嘶
王生倒吸一口冷氣,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了。
“看來,這函谷關是一刻都不能待了。”
要是這功勞都給孟觀拿去了,他來西征,豈不是陪跑
大功是孟觀,他只能喝湯
這種結局,可不是王生想要看到的。
“我馬上去找征虜將軍。”
說著,王生沒有耽擱,當即去了函谷關主帥府,與張泓說這件事情。
王生的人是快馬加鞭,而孟觀也不會派人過來通報,因此張泓此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聽王生一說,張泓臉色也劇變起來了。
兩人稍作商議,當機立斷,大軍啟程。
其中王生領著五千騎兵,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弘農郡城。
時不我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