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生的手腕,對這幾個眼線,還不是玩得團團轉。
彤女這個點子還有些硬,像是綠珠,幾次房事之后,便把事情給王生交代的干干凈凈了。
要王生把她策反,做成雙面間諜,那都是輕輕松松的事情。
是故
見到廣平公主心疼自己,王生心中居然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驤兒如何會吃醋,莫非你以為驤兒是不識大體的人”
王生連忙搖頭。
既然心中的結已經被解開了,馬車上的氛圍也變得輕松不少。
從西郊到朱雀街的那座僻靜院落,用了一個時辰。
原本灰蒙蒙的天,已經是徹底暗下去了。
將廣平公主完完整整的送了回來,王生今日要做的事情也算是完成了。
“天色已晚,你還出得去”
“莫非我可以留下來”
廣平公主臉上露出糾結之色。
“你之前敢在淑儀宮留宿,現在還不敢在此處留宿”
“我便不留了。若我敢留宿的話,恐怕要被皇后殿下處罰了。”
他今日做的事情,已經算是有些突破皇后的底線了,要是再留宿,那就是不給皇后面子了。
“便是不留,也要做首詩。”
“作詩”
王生愣了一下。
“我為何要作詩”
“皇后殿下欲觀之。”
在廣平公主的話中,王生才知道皇后讓她出宮居住的原因不是為了方面與他見面,而是方面將他做的詩帶進入宮去。
“真是如此”
王生臉上半信半疑。
“王郎不信我”
“信。”
“那做什么詩好呢”
司馬驤臉上卻無所謂。
“隨意的詩即可。”
既然如此,王生便隨意選了一首詩,交給廣平公主。
反正不選內容,自然是隨便寫了。
“如此,那我便改日再來了。”
廣平公主輕輕點頭,看著王生的馬車走的遠遠的,最后在自己的視線范圍之內消失,這才吩咐碧玉宮女將院門關閉。
呼呼呼
夜黑夾雜著微微細雪。
一片又一片雪花飄落,將雄城洛陽化為白雪之城。
離洛陽二十里遠的驛站之外,一隊百人車隊緩緩駛入。
看這車輦的規格以及旗幟,驛站中的人馬上知道這是齊王車輦。
齊王車輦還未進來,在驛站后門處,早有準備的馬匹便被翻上了一個騎士。
駕駕駕
快馬加鞭之下,那騎士便在風雪中成了一個小黑點。
“大王,可要將那騎士攔下”
那騎士剛出,便有侍從到王侯車輦側畔緩緩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