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恒輕輕點頭,旋即手上拿出一封信件。
葛旟見到華恒手上的信件,臉上一慌,但很快便鎮定下來了。
“你這是作何”
“這是誰與你的信件”
葛旟說道“齊王”
“齊王”
華恒冷笑一聲,說道“這不是齊王與你的信,這是劉寔與齊王的信件,說,齊王的信件在何處”
華恒的話,倒是讓葛旟迷惑起來了。
“這本來就是齊王與我的信件,現如今連信封都未曾拆開過,如何會是劉公寫給齊王的”
華恒眼睛一冷,說道“我看你葛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來人。”
華恒怒吼一聲,說道“給我上邢,我倒是要看看,他的嘴有多硬,記住,不要讓人死了,我去皇宮之后,必須得知道他的口供。”
“諾”
小吏重重點頭,這是他表現的時機,他自然要把握住了。
華恒離開狹窄的監牢,帶著手上的信封,快馬朝著皇宮方向去了。
所謂之春風得意馬蹄疾。
便是刺骨的寒風刀割一般劃在臉上,但此刻的華恒,居然覺得這寒風十分舒適。
一路暢通無阻,華恒很快便見到了太極殿中的皇帝。
“啟奏陛下,劉寔果然與齊王有交通,這是劉寔寫與齊王的信件,上面的內容,十分不堪,劉寔枉受陛下信任。”
司馬遹眉頭緊皺,他看著華恒手上的信件,心中還是有些不相信的。
劉寔
不至于做出與齊王交通的事情罷
他為臺閣重臣,應該最是明白他的心意的。
呼
司馬遹只覺得心中有些沉重,但還是對著大內官揮手說道“將信拿過來罷。”
大內官輕輕點頭,上前將華恒手上的信件拿了過來。
接過信件,司馬遹面無表情的打開。
看了沒有一盞茶的功夫,司馬遹的面色就已經黑沉起來了。
“好”
皇帝咬著牙,手中的信件直接被他挼搓成一團紙張。
“好一個劉寔,好一個朝中重臣”
司馬遹眼中噴著火。
“陛下息怒,莫要氣壞了身子。”
大內官連忙跪伏下來。
呼
司馬遹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按照劉寔的這封信,看來齊王不止知會了劉寔一人,去看看,還有誰與齊王勾結交通了。”
“諾。”
華恒緩緩后退。
“陛下,劉寔乃太子宮親臣,為何要與齊王交通”
“他這是覺得朕給他的位置太低了,想要巴結新主人了。”
“或許是齊王的計謀”
司馬遹冷冷的瞥了大內官一眼,后者脖子一縮,徹底不說話了。
“這字跡確實是劉寔的,看來,朕對這些臣子,還是太仁慈了啊”
為什么
司馬遹在心中吶喊。
為什么這些人都要逼他呢
難道是他真的太仁慈,太懦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