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魯坐下之后,在張魯左側的門客也是站出來了。
“在下蘇放,善兵略。”
“兵略”
這兵略而是一個緊缺貨色。
王生看著面前這個平平無奇的蘇放,不想他還有這個能力
王生轉頭看了張賓一眼,后者輕輕點頭,王生也是開始對著蘇放進行考校了。
兩后。
潁川。
齊王司馬冏原本是磨刀霍霍的,準備在皇帝出兵魏郡之后,再等益州動亂,之后在乘洛陽空虛,從潁川出兵洛陽,打皇帝一個措手不及。
但是皇帝司馬遹的反應,大大的出乎司馬冏的預料。
現在魏郡都給匈奴人侵占去了,你作為皇帝,作為這天下的主人,你難道不應該著急
不應該馬上出手嗎
還等兩個月之后再出擊
兩個月的時間,魏郡會變成什么樣子你這個做皇帝的心里沒數
有兩個月的時間,這匈奴人早就成勢了。
司馬冏在心中是瘋狂痛罵皇帝的。
但是現實上的事,痛罵皇帝是沒用的。
便是他罵的再狠,現在的事也不會改變分毫。
現在有一個難題擺在司馬冏面前,那便是皇帝要召見豫州鎮守司馬蕤。
要知道,這司馬蕤,現在可是在豫州府地牢里面呆著的。
這司馬蕤要是去見了皇帝,那不就是露餡了嗎
司馬蕤是不能去見皇帝的,但是現在問題又來了,司馬蕤不去見皇帝,在洛陽的小皇帝一定會對潁川生疑,聽說廣元侯已經是懷疑潁川有動靜了。
這司馬蕤再不去洛陽述職。
這懷疑便是坐實了。
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現在的司馬冏,是愁死了。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現在擺在司馬冏的辦法有兩個。
一個,是說服司馬蕤。
司馬蕤雖然與自己是兄弟,但是這齊王的位置可是他坐的,現在又將其關在地牢之中,恐怕司馬蕤是不會為他做事的。
這說服司馬蕤的可能,是微乎其微的。
第二個方法,便是拖。
但拖,也拖不久。
你說一兩還行,若是拖個一兩個月,那不是癡心妄想
所以拖,只是緩兵之計。
該如何是好呢
在一邊,司馬超明顯看出了司馬冏臉上的難色。
“父王,東萊王畢竟是父王兄長,以兄弟之動之,未嘗沒有可能。”
以兄弟之動之
他與司馬蕤,可是沒有多少兄弟之的。
司馬冏輕輕搖頭。
“還是召見這潁川世家來豫州府罷。”
所謂之眾人拾柴火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