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元侯,現在你滿意了”
被廣元侯的人擒下,司馬扈自覺顏面無光。
他看向王生,眼中的怨恨是絲毫沒有掩飾的。
呵呵。
王生冷笑一聲,輕輕搖頭。
這家伙,心里估計還想著如何報復自己呢。
“不讓本侯入營,要來羞辱本侯”
被王生一問,司馬扈只是冷哼一聲,非常傲嬌的將頭撇過去。
“不回答那本侯再問你一句,是中軍將軍的意思”
“此事與中軍將軍沒有半點關系。”
沒有半點關系
這回答,倒是很快呢。
王生前一腳問題剛問出來,后面就有回答了。
欲蓋彌彰。
此事肯定是與中軍將軍脫不了干系的。
實際上,這事情就是王生不問,他也是心知肚明的。
問一下,也是確認一下罷了。
小心謹慎,從來都是王生的人生信條。
當然
是在能夠小心謹慎的基礎上。
因為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完全沒有風險的事情,在很多選擇里面,風險都是與機遇并存的。
王生只能選自己認為安全的選擇。
而如今,他的選擇也早就做出來了。
“既然與中軍將軍沒有關系,那司馬扈,你總該與齊王有關罷”
“我與齊王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
王生哈哈大笑兩聲,說道“我看未必,本侯是去征伐齊王的,你在南營門前阻我,耽誤時機,還不是齊王細作”
“廣元侯,你莫要血口噴人”
早知道這廣元侯的嘴端是鋒利,但是在遇到的時候,才發現這句句都是錐心之言。
“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敢狡辯”
“何來人證物證”
司馬扈語調已經是有些顫音了。
原以為這個廣元侯是少年人,即便是聰穎,即便是少年老成,也是不如自己老謀深算的。
現在看來,自己是太過于高看自己了。
這廣元侯,能夠成勢,不是沒有道理的。
“人證,便是在場的將軍們,物證,便是你今日之所作所為。”
戕
一聲輕響。
王生將腰劍的出云寶劍拔出,輕輕一刺,便將司馬扈的心窩刺穿,刺了個透涼。
出云鋒利,這倒不是假的。
削鐵如泥。
“你”
司馬扈怒目圓瞪。
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會死。
這廣元侯為何敢殺他
難道廣元侯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是中軍將軍的人,我是大晉宗室,你廣元侯用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可以殺我
這還有天理嗎
天理
王生看著已經變成尸體一般的司馬扈,輕輕搖頭。
天理。
當然是有的。
但這個天理,并不在司馬扈這邊,而是在王生這邊。
只有強者,才有天理,弱者,只有規矩與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