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其他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末將就不知了。”
王生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杜子揚,說道“恐怕這個販人的差事,將軍也是有參與的罷”
“君侯慎言,若是末將與此事有關,如何敢將此事說出來”
杜子揚額頭上漸漸細汗密布,頭也是與地板親密接觸。
“果真”
“真的不能再真了。”
“本侯相信你。”
王生將杜子揚扶了起來,轉頭看向另外三個人。
這三個人的表情,都很是嚴肅。
實際上,則涉及整個南營的販人之事,這些人沒有參與,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本侯也相信諸位將軍也沒有參與,不過,光是你們說,是不夠的,證據,本侯手上有證據,現在這南營之中,也有證據,司馬扈在南營之中,親信恐怕不止那三個校尉罷”
王生這句話,其實也是說得比較明白了。
“末將明白了。”
四個人也不是傻子。
廣元侯到現在不殺他們,照理說是不會殺他們的。
但是廣元侯的性子,誰摸得準
不殺,不代表真的不會殺。
現在的廣元侯,拿捏著他們的命脈,就像是頭上懸著一把鋒利的寶劍一般,指不定哪日就會被削去頭顱。
廣元侯是要他們的忠誠,是要控制他們。
換言之,廣元侯要的是南營。
“下去罷,先讓本侯看看你們的能耐。”
投靠人,也是要有投名狀的。
司馬扈在南營之中的親信,絕對不止三個校尉。
王生現在要除,自然是不好除的。
以他手上帶著的五百人,也是沒有能力做這個事情的。
但是郭勇杜子揚這些人就不一樣了。
他們有足夠的實力來做這件事情。
沒有命令,卻要在南營之中屠殺。
自然是大罪。
然而,這也是郭勇杜子揚等人不得不為之的事情。
這是投名狀,也是他們主動給王生的把柄。
雖然現在,在王生手上,早已經是有了他們的把柄了。
四個人出了營帳。
沒多久,南營一片喧鬧,喊殺聲陣陣響起,但是很快,又安靜下去了。
張弘一直站在王生身后,一言不發。
能讓身經百戰的將軍顫顫巍巍,如馴服多年的獵犬一般,聽從驅使。
君侯果然是有異于常人的才能。
半個時辰之后,四個人再次回來,眼神也是變得堅毅了許多。
“君侯,司馬扈親信五百人,校尉五人,曲尉十七人,百夫長六十五人,現已全部授首。”
“好。”
既然投名狀也已經投了,王生自然也是沒有為難這些人的意思。
“諸位將軍辛苦了,相信將惡首除去之后,這南營便會變得清明不少。”
看著四個人臉上還有些擔憂的模樣,王生繼續說道“你們放心,這販人的罪責,是落不到你們頭上去的,日后你們也需要慎重一些,跟著本侯,若是犯了軍紀,本侯照斬不誤,但若是有功,本侯自然也是會論功行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