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想要依靠廣元侯而已。
現在廣元侯深得陛下信任,河東衛氏與太原王氏想要借廣元侯起勢,也不是一件理解不了的事情。
甚至嫁女都有可能。
當然
像是河東衛氏太原王氏這樣的大家族,是不可能將自家女子嫁入他家為妾的。
尤其是這個人還不是高門出身。
廣平公主,早已經是有廣元侯的婚約了。
盧皓輕輕搖頭,勒住自己身下的馬匹,說道“既然大家都愿意忍受,那便到滎陽再說吧,現在離新鄭,可還是有好些路要走的,不急。”
他確實是不急。
這一路上,以鄭豫的性格,他總是能夠找到機會的。
廣元侯
得看一看他的底線到底是在哪里,摸清楚了,也好賄賂,或者是做事的時候能夠留一線。
軍功,盧皓自然是不嫌多的。
但是這個廣元侯搞出來的軍監
還是不能小看的。
盧皓眼神閃爍,雙腿微微夾住馬腹,輕喝道“駕。”
便朝著前方疾馳而去了。
鄭豫自然是更上了這盧皓的腳步。
王聿與衛雄對視一眼,輕輕嘆了一口氣,還是跟上去了。
王聿在四人中,爵位是最高的。
如今已經是侯爵了。
當然,這個侯爵不是他自己獲得的,而是繼承嫡母常山公主爵位封敏陽侯。
但即便是有侯爵之位,但在這世家子弟中,他也不是話事人。
你自己的爵位,算不了什么的。
侯爵自然是高爵,但是在世家眼中,侯爵也算不了什么。
真正的話語權,是靠自己身后的世家強大爭取的。
這也是王聿無奈的原因。
廣元侯出身寒庶,或許會因此看不慣世家子弟。
他是希望自己的這一趟鍍金之旅能夠安安全全的,不管是招惹了鄭豫盧皓,還是廣元侯,他們都招惹不起。
但想要左右逢源,自然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將心緒拋開,王聿也是提馬上前了。
從清晨行軍,到天黑,滎陽城便就在眼前了。
期間不過是做了短暫的休息而已。
滎陽到洛陽,有兩百里地,一日行完,也算是比較快的了。
滎陽,因位于滎澤西岸滎水之陽而得名。
東有鴻溝通淮泗,北依邙山臨黃河,南面遙望京索,西過虎牢關接洛陽,地勢險要,為南北之綰轂、東西之孔道。
春秋時,晉楚稱霸中原,曾鏖戰于此;戰國時,秦拔滎陽置三川郡,為郡治并設敖倉于邙山;秦末農民起義軍領袖吳廣曾奉命監攻滎陽;楚漢之爭,雙方曾屢據滎陽,劉邦取敖倉之粟扼項羽于滎陽東,終以鴻溝為界中分天下。
歷史上,這里為兵家必爭的戰略要地。
這座城池,也算是頗具歷史的古城了。
從城墻上,歷史的人滄桑感便是能夠感受得到,當然,斑駁的古城墻,并非是說明滎陽城易攻難守。
實際上,滎陽城城墻厚實,沒有十倍的兵力,是很難將這座城池攻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