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弘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可以聽到洧水嘩啦啦的聲音了。
而遠處高大的洧倉,也已經在望了。
一排排倉房已然在目,張弘不客氣,直接發起了沖鋒。
砰砰砰
馬蹄聲踩在大地上,讓整片大地都顫抖起來了。
在這個時辰,洧倉的燈火也早就熄滅了。
洧倉在長社之后,齊王沒想到王生他們會打他的主意,只是在洧倉駐守了一支千人隊伍。
還不算是精銳。
駐扎在洧倉的,基本上都是養老的,洧倉,可以說是齊王心中的第二線了,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現在看起來,這個最安全的地方,卻也是出了問題。
馬蹄震天,也驚醒了守衛的士卒。
他們半夢半醒之間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騎兵已經是在眼前百米處了。
而騎兵沖刺,最后一段距離,也是最快的。
攜帶者無比的動能,這也是為何騎兵沖鋒的時候勢不可擋的原因。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看見前面沖鋒的騎兵手上拿著一個個燃著的黑球,引線燃燒的火光,在漆黑的夜晚變得非常明顯。
拋
燃著火光天下降神雷一般的的黑球狠狠的甩在洧倉高大厚重的倉門上。
只聽見轟轟轟的巨響。
如同天雷現世,整片天地都開始搖晃起來了。
大門也被沖擊而破。
沒有大門的洧倉,就像是刺猬沒有了針毛一般,任人揉捏。
騎兵頓時長驅直入,見人就殺,逢人便砍。
一路上是血花不斷。
那些剛剛從睡夢中起的士卒,上的甲胄還沒有穿好,便被一擁而上的騎兵砍殺。
開倉,倒油,放火。
一作,行云流水。
張弘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對著側的親衛說道“傳令,將糧草燒完之后便快速撤離。”
洧倉離鄢陵十多里,離許昌也只有二十里地,真的等許昌鄢陵的守軍反應過來,憑借著自己手上的五千騎兵,被拖住了,可真是一點生路都沒有了。
尤其是這洧倉燒起來,在夜黑之中,就像是一個巨型火炬一般,便是遠在二十里開外的許昌,都是能夠看到西面是紅彤彤的一片。
潮水一般涌來的騎兵,亦是潮水一般回撤。
而在另外一邊,長社的范陽王終于是意料到了事的不對勁。
尤其是他的士卒稟報城外有許多插在地上的火把之后,范陽王馬上便知道自己被騙了。
而在這個時候,鄢陵許昌的斥候飛馬來報,將洧倉被偷襲的消息說了出來。
聽到這個消息,范陽王人差點沒氣暈過去。
“敢深入洧倉,我看著張光是不想活了,來人,賊軍偷襲洧倉,定然還在潁川地界,不能讓他們逃出去。”
“諾。”
當即有士卒領命。
而在這個時候,張弘確實沒有到長社。
不過長社的軍隊想要去圍剿張弘的騎兵,顯然也是無稽之談。
在長社外,早有士卒埋伏其中。
長社大軍一到,瞬間被埋伏得損失慘重。
而在張弘到了戰場的時候,滿地的鮮血,染紅了整個大地。
當然,大多是長社守軍的。
張弘坐下戰馬踢踢腳邊的尸體向左右望去。
今戰局不錯,但也不能拖住了。
拖住了,對他們沒有好處。
“退。”
步兵先撤,騎軍后,旋即騎軍再撤。
宛如秋風掃落葉,張弘張光等人全逃了,只留下一地的尸首,無聲的控訴著戰爭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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