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見到梁王司馬機離去了,對著司馬冏拱了拱手,便也一起退下去了。
“父親。”
在堂中屏風后面,躥出一個錦服男子,不是司馬超又是何人。
“在后面聽著,覺得如何”
司馬超作為齊王最欣賞的子嗣,現在自然是要重點培養了。
當然
主要原因還是司馬冏現在人手不夠,也可以說值得信任,能力又強的人手不夠。
司馬超是他的兒子,與他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兩人是在同一輛戰車上的,忠誠方面,當然是不容置喙的。
“雖然已經與將近二十個宗王簽訂了盟約,但是這些宗王到時候敢不敢動手,卻是一個未知數,況且,還有另外大半宗王,還處在觀望的狀態。”
司馬超心中對此事還是有些擔憂的。
他并沒有像司馬冏一般樂觀。
“待我等前線打出風采,這些人自然就知曉了。”
在冬日,司馬冏瘋狂招募青壯,并且在這短時間內狠狠操練。
屆時成軍,將是數十萬
精銳程度雖然是不如中軍,但是人數,已經是完全碾壓了。
便是十萬頭豬,要殺也得幾天幾夜,況且這還是人。
“另外,軍中糧草恐怕只能維持到來年開春。”
聽到糧草的事情,齊王臉上的笑容終于是漸漸收斂下去了。
“糧草的事情,我自會有辦法解決。”
他在梁國,在汝南國,已經是將糧草搜刮個底朝天了。
去向那些宗王要,大多是要不到的。
那現在就唯有一個辦法了。
以戰養戰
我軍沒有糧草
但是對面有啊
搶過來就是了。
“還有關于廣元侯的事情,這幾日廣元侯受到彈劾之后,被皇帝安排了一個屯田的差事,他屯田的地方,是在魏郡,弘農郡等地,具體來說,像是有十來個郡,我等若是要刺殺廣元侯,得在廣元侯身邊有人,知曉他的每日行蹤。”
齊王輕輕點頭。
“南陽王離雒陽近,此事便交由南陽王了。”
南陽王
司馬超愣了一下。
“只是南陽王”
“照我說的去做罷。”
南陽王在之前一直大放厥詞,司馬冏自然也是懷恨在心的。
況且,像是南陽王這種人,說難聽一點是白癡,說好聽一點的就是不怕死。
刺殺廣元侯,換做是河間王,成都王,恐怕還要思量忌憚一二。
但南陽王天不怕地不怕,這種事情,或許還真就只有他能辦好。
最關鍵的是
南陽王無關緊要,死了他反而還開心。
“諾。”
司馬超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