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個齊王,當真是膽大包天,拿天下黎庶與祖宗基業于不顧,還想著引狼入室,將祖輩辛苦打下來的江山轉手送人,實在是可惡”
燕王司馬彤作為宗親,自然是有發言權的了。
只見他捶胸頓足,看樣子恨不得是將齊王生吞活剝了去。
“燕王莫要氣壞了身子。”
司馬遹對燕王的反應很是滿意。
“尚書令,此信你如何看”
王衍沉思良久,之后才抬頭說話。
“陛下,此是齊王的陽謀,他與匈奴人,鮮卑人,河間王,成都王,還有益州的羌氐都送來信,但現在只有鮮卑人將信送到陛下這邊來,局勢,恐怕是有些不妙了。”
這也是司馬遹擔心,或者說是憤怒的原因。
異族人倒也是算了。
但成都王,還有河間王,司馬遹自詡對他們算是不薄的了。
現在居然也生了異心,要對付他
“尚書侍郎有什么高見”
司馬遹沒有將自己的表情顯露出來,自然也就沒有將自己的態度表明出來了。
當了快一年的皇帝,司馬遹對如何當皇帝,已經是越來越熟練了。
這喜怒不行于色,只是其中最基本的技能而已。
王敦想了一下,說道“齊王估計也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想到這一招,這證明,豫州那邊,淮南王做得還不錯,既然知曉齊王與這些人寫過信,陛下只需要籠絡寬慰被齊王寫過信的人就可以了。”
王敦的方法,自然是想要將潛在的敵人變成自己的朋友了。
“臣下也以為,尚書侍郎所言不差。”
羊玄之憑借羊獻容得到皇帝的恩寵,如今已經是備受皇帝重視的臣子了。
是故在這關乎國家大事的密會之中,他也能夠出場,并且可以發表屬于他的意見出來。
“只是淮南王在豫州,也沒做出什么成效出來,廣元侯在豫州的時候,可是將汝南國與梁國都拿下來的,現在又被齊王占了去,這派去揚州的人,也沒有出兵的意思,虧得朕以為淮南王與吳王有些關系,可以從中援手,不想做得連廣元侯都不如。”
哼
皇帝司馬遹冷哼一聲,他對于淮南王,可是不滿意的。
這丟城棄地不說,還一直想要要糧,現在洛陽的糧草,都快空虛了。
若非是廣元侯去屯田,來年可能會補充些糧草,現在的司馬遹,恐怕已經是要愁死了。
“齊王匯聚大軍,號稱百萬,南征軍不過十數萬而已,現在不是齊王的對手,也實屬正常。”
“當日或許便不應該將廣元侯換下來。”
司馬遹心中有些后悔,但現在后悔也沒用了。
若是廣元侯在,他會給朕怎樣的建議呢
司馬遹在思索這個問題。
只可惜,廣元侯的腦子只是長在廣元侯頭上,若是他知道廣元侯腦袋里面想的是時候,他也就不用面前的這個酒囊飯袋了。
“那就按照你們的意思,以懷柔的手段,其他人或許不必如何,但成都王他如今便在河內,我需要他拿出態度來。”
成都王手上有數萬人馬,而且就在洛陽頭上。
如果成都王不表明他的態度,司馬遹那就只能將他當做齊王一黨來處置了。
而當做齊王一黨,像趙王一般被囚禁都是小事,人頭落地,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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