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自然就不用擔心了,有你這個大美人在,我如何敢死再者說,忠兒,義兒還這么小,我可不能讓他們從小成了沒有父親的人”
王生的話還沒說完,嘴便被廣平公主的纖纖玉手給堵住了。
“我不許你這般言語,太不吉利了。”
看著廣平公主惱怒的模樣,王生心中一暖,將廣平公主整個人攬在懷中。
這一刻,兩人都沒有言語。
廣平公主依靠在王生的胸口中,聽著王生有力的心跳聲,心情也逐漸安定下來了。
而王生嗅著廣平公主的發香體香夾雜著香水的味道,躁動不安的心,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手拂過一般,也漸漸的安定下來了。
溫存片刻之后,廣平公主掙開王生的懷抱。
“都老夫老妻了,也不必如此了,不害臊。”
廣平公主紅著臉,看了王生一眼之后說道“我要是再不去收拾東西,恐怕便要她們等我了。”
王生看著廣平公主的背影,輕輕的吐了一口濁氣。
不為天下,也要為關心他的人。
這雒陽的棋局,他廣元侯王生可不甘做一個棋子。
他要做棋手,而且是要做那個最終勝利的棋手
很快,廣平公主張氏她們便沿著密道離開雒陽了。
而王生終于是可以將心放回去了。
至于廣平公主她們去的地方,那肯定是絕對安全的。
北邙山中的莊園,要找都挺費事的,更不用說其中有護衛保護了。
解決了家室的安全之后,王生便靜靜的等著局勢的發展了。
具體來說,是等待瑯琊王氏王衍對他下手。
想來,應該是很快的了。
司隸校尉劉訥的速度很快,幾乎只花了一個晚上,便將雒陽的守備控制下來了,甚至將從宮中出來的洛陽令扣押了。
各門緊閉,雒陽瞬間進入戒嚴的狀態。
然而,即便如此,從宮中出來的信使,還是離開了雒陽,朝著各個方向散播而去了。
他們手中,都拿有宮里面的詔書。
而他們會引來的,則是千軍萬馬
被軟禁在司徒府中的文武百官也召集了家奴入洛,一時間,雒陽之中人潮洶涌。
清晨。
現在還很早,但是天已經是大亮了。
王生是被管事的敲門聲給吵醒的。
他匆匆起身,衣服穿戴整齊之后開了房門。
“發生了什么事情了,居然如此著急”
管事一臉歉意的說道“侯爺,小的自知有罪,然而宮里有人要見你,他的身份可不一般,是陛下身邊人。”
陛下身邊人
王生愣了一下。
“是何人”
“大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