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祎劉卞緊隨其后,想要進殿,不想卻是被守門內官給擋住了。
“圣皇后只許太子殿下進殿,你們兩人,圣皇后可沒允許你們進去。”
“這個...”
劉卞與張祎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有愕然之色。
換在平時,他可都是與太子一同進殿的。
怎么今日變成這般了?
張祎明顯感到了今日的不同。
這皇后,難道是要對殿下出手了?
“為何不讓我等進殿?”
張祎質問守門內官,后者抬著頭,都不看張祎一眼。
將質問不成,張祎連忙對著快進大殿的司馬遹吼道:
“家上,進了大殿,便要思緒敏捷一些...”
張祎話還沒說完,司馬遹便是踏入正殿門檻,直接從張祎眼前消失了。
“這...哎~”
張祎輕輕嘆了一口氣,便也就在殿外等候了。
此時...
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劉卞看著張祎有些失落的表情,趕忙上前問道:“大夫,莫非殿下進殿有什么兇險不成,有危險?”
張祎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此時自然是沒危險的,但是對于家上來說,卻是最大的危機。”
此時沒有危險,又說什么最大的危機?
劉卞倒是迷惑起來了。
“大夫,你這什么意思啊?!”
“哎~”
“說了你也不懂。”
張祎現在心煩著呢,自然沒有心思去理會劉卞。
一個沒心情解釋,一個是聽不懂。
兩個人的心情都不算好。
在長秋宮正殿中,司馬遹很快見到賈南風與賈謐了。
“兒臣拜見母后。”
司馬遹對著賈南風行禮問安。
此時的賈南風躺在床上,頭上蓋著一個毛巾。
一臉痛苦的樣子,像是病的不輕。
“太子起身罷。”
賈南風話語中帶著些虛弱。
“母后,你身子可還好?”
賈南風輕輕點頭。
“不礙事,只是昨日染了風寒罷了。”
風寒?
最近變得愈發寒冷,確實是染上風寒的時節。
“既然母后染上風寒,不如讓兒臣侍奉其間,等母后病好了,兒臣這才回宮。”
賈南風輕輕搖頭。
“小病而已,不礙事,太子日理萬機,如何能夠在長秋宮蹉跎歲月,若是如此,這天下人恐怕都會說本宮的壞話。”
賈謐連忙在一邊說道:“方才御醫已經看過病了,也開了藥方,不用一兩日,這風寒自然會好。”
“小病便好。”
司馬遹輕輕點頭。
“太子,本宮病氣纏身,若是太子在長秋宮呆的久了,恐怕也會染上風寒,你既然給我請過安了,便回宮,或者去看看謝才人。”
“這個...”
司馬遹心中有些意動。
“只是母后病重。”
賈謐心中一喜,他看到了司馬遹臉上的意動之色。
賈謐決定做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太子日理萬機,皇后母儀天下,自然會體諒的,太子便先回去罷。”
司馬遹腦子一轉,既然這賈謐與皇后都如此說了,他再呆在長秋宮,就有點不合時宜了。
再者說,他也怕染上風寒...
風寒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思索一會,司馬遹點了點頭。
“如此,兒臣便回宮了。”
他卻是沒有見到賈南風驟然冷冽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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