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羅山妙玉庵月云,見過諸位道友。”
來者卻是一名師太。
師太模樣也是俏麗,與秦韻、銀鈴仙子相差仿佛之間,別有一番韻味。
手持一串青白念珠,便是那化做遁光之物。
“月云道友可算來了,方才我等還提到那金須丈人之事,月云道友先前與金須打過交道,未知此人道友可能對付?”
秦韻將人迎了進來,問道。
月云師太聞言,搖了搖頭,卻道:“那金須丈人道行不低,不好對付,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我這一件月華佛珠,內蘊太**華,那金須丈人金蜈乃是金屬,剛硬太過,失了柔性,最是喜食陰屬之物,尤好太陰月華,如是持我佛珠,當能亂那金須道人操持金蜈。或能掙得幾分機會。”
聽得這話,眾人倒也算得了一個好消息。
隨不能完全克制了金須丈人手段,多少也能有些影響,斗劍之時如是用上,或能見奇效。
如此眾人也自不再糾結那金須丈人,轉而卻由陳丘介紹起那中和寺中一眾左道修行來。
“金須丈人自不必說,他如今是那中和寺一干左道統領,法力境界當是最高,余者便是那雪域番僧,也頗有幾分法力,似乎不俗,不過韋馱法師對付此人有些把握,也不多言。”
陳丘點道:“余下諸人當中,熊蠻被那金須丈人所殺,鬼母已是被我與陸道友斬了去,只剩九人,那九人當中,也有幾個我認得的,頗有些來歷。其中一人乃是枯柯寨藤道人,藤道人一手枯榮玄光,頗有幾分厲害,能壞人生機,玄光如同跗骨之蛆,中者極難消去。”
“此外還有思陀山一目頭陀,這人生的隨高大,卻擅使飛針,如是看了他的容貌,卻容易遭了算計。”
“再有便是那五井山苦泉道人、天蠶嶺蠶娘子、獨臂魔童元、青麻寨麻五毒、亂石山力士關雄……余下兩人,我卻也不認得,不過都是元胎之輩,左道之修,當也有幾分奇異手段,不可小覷。”
一番開釋,除卻有兩人陳丘不曾認得,余者都說了個詳細。
陸玄才知秦韻為何特意請來陳丘,想也是知曉陳丘對這滇南修士多有了解,單憑這點,便能提供不少幫助。
得了陳丘這一番話,眾人卻也有了幾分底氣,所謂知己知彼,如今知曉那中和寺眾修來路,便是沒有手段針對,也多了些把握。
韋馱行事雖然率性,但也仔細聽了陳丘的話,這等時候,卻也沒有半點不耐。
了塵幫不得忙,他如今不過俗世武者修為,雖然得了貝葉經文,見了那《大雪山身輪印》,如今尚未踏入修行,但也大開眼界,頗有所得。
他在滇南之地也游轉也不少時日,卻不曾得知這滇南之地還有如此眾多的修士,想到自家以前行事,有了幾分警醒。
他以往江湖闖蕩,也算半個武林高人,行事難免少了顧忌,如今一想,若是撞上了那派邪修,只怕沒有今日了,心下也是感慨。
銀鈴仙子、月云師太乃至秦韻等,都是這滇南之地的老修行,對此倒不覺驚訝,只是所知也不比陳丘,總有所得。
陸玄不看眾人,思索陳丘言語,琢磨自家若是遇上了中和寺那些修士,該如何應對,一時倒也無人再發話。
……
翌日,大日初生,眾人休整一夜,總也是到了斗劍之日。
日頭剛起,便又有兩名秦韻友人來拜。
這兩位不比銀鈴仙子三人,不過也是元胎修士,修為與陸玄仿佛之間,加上出身雖也是旁門,多少有幾分來歷,實力也不會差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