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自己一人倒也罷了,可王友直還有個嬌妻,他自然不希望難得重聚,又因大劫之事,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于是一直愁惱著如何在大劫之中自保。
他有想過借助陸玄的關系,和玄門大宗搭上關系,可一想自家修為,實在也沒什么底氣。
而且他也并非攀附之輩,與羅賢一般,心中多有義氣,也不愿意因為這種事情,謀劃陸玄,反而壞了情分。
如今通過陸玄的證明,幾乎表明了羅賢所得的東西確實可以做到一些事情,他心中自然高興。
“玄門正宗,果然不凡,如是有這等法物,或許羅兄也不必如此辛苦。”
王友直贊道。
陸玄聞言,卻搖了搖頭:“那物并非我之所有,也不可借離,否則倒可以再借來一用,如今也只能用苯辦法,只是不知有沒有什么地方能夠幫到羅兄,不然也可以加快一些速度,多些時間準備。”
王友直聞言,想了想,道:“羅兄正在自家壇域閉關,但我還是能夠聯系上的,只是為了不打攪羅兄,所以都不曾用此手段,前輩玄門正宗,見識多廣,或許有什么地方能夠幫助羅兄參研那一卷云圖也說不定,我這便聯系羅兄,問問他的意見。”
到底那云圖是羅賢發現的,雖然愿意分享,但王友直也沒有直接幫羅賢拿主意的意思,雖然二人一直以來都是好友,可有些事情也不可越俎代庖。
陸玄對此很能理解,所以也并未覺得不妥。
王友直當即聯系了羅賢。
不多時,便得到了羅賢的回復,只見王友直喜道:“羅兄正好遇得了一樁難題,一直不得精湛,聽說您愿意幫忙,邀請您過去初初主意。”
有了這話,氣氛融洽不少,陸玄也笑道:“如此,王兄弟不妨隨我同去,說不定也能給出一些思路。”
“如此也好。”
王友直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答應了。
陸玄看他模樣,似是還有一些考慮的模樣,不由道:“可是還有什么麻煩事情要處理,若是耽誤,我自去便是。”
王友直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卻也不是什么麻煩事,只是與我牽扯不小,前輩也知,我還有一個夫人,因想同我一般,擺脫神祇限制,于是轉世投胎去了,如今二十多年過去,已是長成了模樣。”
“只是宿慧未覺,我又不好直接插手,壞了緣法,所以這些時日都有幾分憂慮,倒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處理。”
陸玄這才明白王友直在想些什么,念頭一轉,道:“既然有此擔心,王兄弟何不托我那孫兒幫忙看顧一二,一來不必自家顯身,二來也能護持夫人安危。”
哪知王友直卻道:“事情并非如此簡單,我夫婦二人本有一些布置,須得這些布置完成之后,夫人才有望借前世積累,今生功成,否則或許能修得幾分功果,前世所修,卻全成了無用之功,實不可取。”
陸玄聽了這話,才明白其中還有這等牽扯,一時倒不好說些什么了,只能道:“如是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不妨直言。”
“晚輩省得的。”
王友直笑笑:“如今只是有些擔憂,但也還沒有麻煩,只是關心則亂而已,前輩不必掛礙。”
即有此話,陸玄也不多問了,當即與王友直二人,一同出了潯陽水府,往彭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