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頭頂虛假的晴空,這或許是八云紫的手筆吧,這么想著,他謝絕了妖夢為他帶路的好意,獨自一人走進了白玉樓。
巨大的西行妖仍舊坐落在白玉樓的中庭,只是那份惡意纏繞的氣息卻不復存在,恍惚間,輕柔的腳步聲在身后蕩漾。
武也是明白的,甚至不需要通過任何的言語他便知曉,那并不是因幽子的思念而誕生的亡靈幽幽子,而是真正的,以一個人的身份死去之后,然后成為了亡靈的幽子。
冥界并不會因為獨立在幻想鄉之外便不受四季的約束,夏季的白玉樓甚至還能夠感到裹著熱浪揚起的輕風。
所以,這個季節的西行妖,有的只是那光禿禿的巨大身軀,卻開不出出盛艷的花朵。
可是,武也卻抬手接住了一片下落的櫻花。
它是那樣的孤單,那樣的悲哀,那樣的不顧一切,哪怕到了這一步,她仍然試圖扭轉那幾乎已然注定的結局。
武也將那櫻花握在手心,閉上眼,像是在祈禱,他將腦袋貼在西行妖冰冷的身軀上,一路走來的微笑終是緩緩地從他的臉上褪去了。
不知不覺間,他的身后已經多些家伙,神色復雜的靈夢,面露猶疑的幽子,還有——
八云紫。
一手折扇半遮面,只露出了充滿了戒備的雙眸。
“吶,玩笑差不多就開到這里如何?”
八云紫站在了靈夢和幽子之前,半身漸漸隱入間隙,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你,不是武也,對吧?”
“雖然我沒有隱藏的打算,不過,這么快就被發現還是讓我始料未及。”武也緩緩睜開眼,一手輕輕地搭在了西行妖的軀干上。
“咱承認,雖然在氣息上幾乎沒有任何破綻,但是你的偽裝卻有一個致命的漏洞,”似乎在自豪,似乎是在嘲諷,八云紫對武也說道:“咱的武也可是個愛干凈的孩子哦,怎么可能像你這樣滿身都是鮮血的味道呢。”
“是嗎?”
沉默。
“原來是這樣嗎?”
一聲輕蔑而古怪的笑聲從武也的口中傳出,他已經無法再抑制內心成熟的魔鬼。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在三人驚駭的目光中,那早該陷入永眠的西行妖居然慢慢地活了過來,在十分咲的渲染下,妖艷的它如同掙脫牢籠的舞姬,肆意地炫耀著自己的強大,在這名為冥界的舞臺上,開始了它闊別千年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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