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多數人都是在少數人的安排下行動的,但這個“少數人”必須是群體的一部分才行,顯然不管是武也還是勇太都不在這個范圍之內,更別說六花了。
“所以,勇太,你想要說什么?”武也停下了腳步,和早上一樣,兩人再一次停在了教室的門口。
聽著里面傳來的和他們格格不入的喧鬧聲,勇太停頓了一會,才開口:“他們不可能按照我們想的去做的。”
“你的意思是他們想要讓我們三個人自己干?”
“我的意思是,他們根本不會認同一個類似我們這樣的存在擔任這個班級的執行委員。”盡管他們自己也不想干,這句話勇太沒說出來,反正是無關緊要的。
踢皮球是屬于孩子們的游戲,他們可以把球踢給自己的討厭的人,踢給自己喜歡的人,踢給和自己并不熟悉的人,但他們絕對不會把球踢給游戲外的人。
作為早就已經被罰出局的三人,勇太的擔心不無道理。
可是武也并不這么認為。
一如早上進門前的操作,武也再一次用手把門給拉上了,不過這回他沒有再展現一次戰神回歸的暴力,而是心平氣和地對身旁的勇太說道:“你知道嗎,勇太,我的家庭狀況其實有點糟糕。”
“”勇太愣了愣,沒有明白這詭異的展開是什么花式操作。
“我曾經可愛的妹妹現在居然學會了用腳來踩哥哥的臉。”
“”同樣有妹妹而且gal中毒的勇太露出了十分擔憂的眼神,他擔心自己的友人下輩子可能要在牢里度過。
“不過,重點不在這里,”武也話鋒一轉道:“我的弟弟,那個曾經不起眼的老實人,大概就是那種十幾年后會帶著妻子的便當在老舊的公司當科長的那種平凡大叔,那種感覺你懂嗎?”
“喂,這么形容自己的弟弟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重點不在這里,你知道嗎,就在昨天,我本以為老實的那個弟弟,居然變成了不良。”
武也語氣唏噓地說道:“如果是普通的不良就算了,拉回來讓老頭子打一頓了事,可是那家伙居然變成不良頭子,據說已經制霸千葉了,厲害不?”
“”
這都一家什么人啊,勇太表示他好像已經沒有辦法用看正常人的目光來看待高坂一家了。
拋開腦袋里那些腦補出來的奇怪畫面,他干脆地問道:“所以武也,你這是打算?”
“作為被弟弟敬愛的兄長,我可以跟你擔保,”拍拍勇太的肩膀,武也用篤定的語氣說道:“只要有人敢跟我們唱反調,我——的弟弟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
結果居然是要用暴力威脅嗎!勇太表示自己的三觀已碎,而且這么不要臉地借用弟弟的“兇名”,你這哥哥居然也好意思拉的下臉!
“所以,盡管放心好了,就算我們只有三個人也能夠把所有人都‘動員’起來。”
說著,武也忽然轉過了臉,對著樓道開口道:“這樣的話,是不是稍微有一點自信了,執行委員?”
勇太被武也忽然的提問嚇的一愣,順著他目光的方向轉過身,樓道的陰影處,六花雙手扒在墻邊,死活不愿意往前再走一步,就像是一只受了驚嚇的刺猬,生人勿進的抗拒是她的最后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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