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武也的事情哦。”
八云紫用手指撥弄著茶杯,聞著茶香,但卻偏偏沒有喝的打算:
“他都難得找你幫忙了,你不想出一些辦法來回應他,也太對不起這份期待了不是嗎?”
“你的想法不覺得矛盾嗎?在這件事最應該想辦法的人不就是你自己嗎?八云紫。”
“咱不否認。”
老實地認同了永琳的說辭,八云紫做出了一臉乖巧的表情,但就沒有動手的意思。
“果然,你這家伙,最開始就想到了吧?”
臉上的微笑逐漸褪去,永琳瞇起眼盯著八云紫,用絕對算不上友好的語氣說道:
“武也君身邊出現的那些‘異常’果然就是因為他自己的關系對不對?”
“咱什么都不知道哦。”
八云紫含笑伸出手托著兩腮,用孩子般頑劣的語氣回應著:
“比起這個,咱有更有意思的事情想要問一下永琳醬呢。”
聽著著輕佻的語氣,永琳強忍著一巴掌拍到對方頭上的沖動,低沉地問道:
“......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特別的事情啦,只是......”
好似被淺薄的烏云遮擋的月牙,八云紫偽裝的笑意在一瞬間全部收斂,留下的只有嘴角那泛著冰冷的弧度,閃動著扭曲的光芒。
“四季映姬......你應該認識吧?”
“地獄的閻王嗎?略有耳聞。”
永琳絲毫沒有因為八云紫的變化而感到意外,應該說只有這樣的形象才符合自己記憶里認識的那位妖怪賢者。
“怎么,你和她杠上了?”
詢問間,永琳的話里不可避免地露出了戲謔的意思,她和八云紫的關系太復雜,非敵非友,恩恩怨怨多到算不清,但如果能看著對方吃癟,她覺得自己還是會非常高興的。
地獄的閻王雖然可能在戰斗力上比不上這只境界妖怪,但是沒關系,只要是活著的生物就總有被閻王制裁的一天,她需要的不過是等待的時間而已。
“你這樣想也太過分了吧?永琳,咱可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呢。”
八云紫不滿地瞪了眼永琳然后道:
“咱只是對她有些感興趣。”
“活得不耐煩嗎?八云紫。”
永琳淡淡地品著茶,嘲諷似地開口道:
“要知道曾經對閻王感興趣的那些家伙已經在下面待了不知道多久了呢。”
說著她用手比了比朝著地面示意了一下,她們都知道彼岸和地獄方向并不在下方,所以永琳此舉代表的意思是地獄的最深處,專門關押罪大惡極的靈魂的地方。
“真可怕呢。”
說著違心的話,八云紫目光灼灼地望著永琳輕聲問道:
“但是沒關系哦,我感興趣的部分只是非常~非常微不足道的一件事而已。”
“真的嗎?”
“嗯,當然是真的哦。”
間隙從八云紫的腳底升起將她的半身藏入深幽的裂縫之中,她操縱著間隙無視面前的桌椅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四目相對的時刻,她俯下身輕靠在永琳的耳畔輕呢道:
“閻王四季映姬曾經將一樣東西托付給她的死神,然后告訴她們要把它交給‘合適的人’,這件事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