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只境界妖怪啊？”
輝夜的語氣里對于八云紫這位妖怪賢者沒有太多的敬畏，想來一是兩人千年來也素未謀面，二是有著永琳作為師傅，她很難對其他“前者”升起敬畏之心。
“這個我也不好說。”
仔細想想后，輝夜沒有直接斷言強弱，顯然她是經過認真思考的，只見她難得將手中的掌機放下，發出了思考的聲音沉吟片刻后，才開口道：
“按理來說沒有達到永琳那個層次的家伙都應該算是沒有她強，但你如果說那只境界妖怪的話，我想應該另算。”
“當然，紫可是妖怪賢者欸，和普通的妖怪不一樣的吧？”
武也不假思索地說道，他見過的妖怪也有不少，強的弱的，如果非要把其中的哪個誰在對比的時候圈出來，那只能是境界妖怪八云紫了。
畢竟她總給人一種論外的強大感覺。
“我不是這個意思。”
輝夜皺起黛眉，小臉沉了沉，好一會后才淡淡地說道：
“八云紫的能力太詭異，境界這種東西實在沒辦法估算它的實際戰力，說不得就連神明一個大意也要栽在她的手里。”
“這么說來是紫比較強咯？”
“......也不能這樣說。”
輝夜搖搖頭，她還是對永琳比較有信心，這并不是盲目在信任她的師傅，而是她手里有一份有力的實據：
“武也你知道一千多年前曾經發生過一次戰爭嗎？月亮和地面的。”
“不知道。”
武也面露驚訝的搖頭，怎么突然扯到這么玄乎的地方來了，一千年前的人類貌似對月亮還沒有那么多正經的“認知”吧？更別說是和月亮上的她們發起戰爭了。
所以這個戰爭的雙方應該是月之民和，妖怪？
在武也詢問的目光下，輝夜點點頭，隨即翻了個身坐起來講起了過去的故事：
“一千多年前，有個大膽的妖怪玩弄了虛幻與現實的境界，將倒映在湖面上的月亮變成了‘真實’的存在，并聚集了大量的妖怪通過‘地上的月亮’進攻月之都。”
“是紫干的？”
雖是反問句，但是武也卻是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在他的認知里，能夠玩弄境界的妖怪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只名叫八云紫的。
“就是她。”
輝夜點頭，頓了一會后繼續說道：
“當時的月之都雖說沒有防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是要論總體實力，科技水平遠高出地面的月之都是要強過那些地上妖怪的。”
“戰爭的結果怎么樣？”
“當然是以月之都勝利寫下句號。”
輝夜先是用篤定的語氣說出了結果，然后才面露疑慮地補充道：
“但是直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知道為什么八云紫會發動對月面的戰爭。”
大概是覺得好玩吧。
不知道為什么的，一想到紫的那張沒正經的笑臉，武也心中居然涌現了這樣的想法。
沒有注意到武也微妙的表情，輝夜繼續說道：
“那時候我已經被放逐到了地面上，所以這些事情都是聽永琳告訴我的。”
“欸，永琳小姐當時在現場嗎？”
“當然，永琳可是被稱為‘月之頭腦’的賢者，月之都被入侵這么大的事情，她當然要出面處理。”
“這么說來，永琳小姐那個時候和紫見過面了？”
實際上武也想問的應該是她們打過架才對，畢竟如果有這樣的經歷作為比較，那么一定可以比出個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