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些年我的實力進步得還不夠啊，連這樣的考驗都過不了。
也對，她這么特別的天使怎么會看上一個這個平常的人。
回去吧。
他轉過身，拍了拍自己裝甲上的灰塵。
還在做戲，看你能演到什么時候。彥沒有發覺，自己的神經也緊張了起來。
她甚至有些目不轉睛地盯著程楠的背影。
一步，兩步，三步……
直到程楠已經離開了彥的視線范圍，他都沒有回頭一下。
他，真的走了？彥開啟洞察之眼。偌大的一顆星球，真的又只剩她一個人了。
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或許他真沒有我想得那么不堪?
彥有些頭疼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喂喂，你在想什么啊，你可是彥啊！這家伙本來就是一廂情愿，也不關你的事，有什么好煩的?
這么一想，彥似乎是好受了很多。只是再一次變得極度安靜的星球，讓她感覺有點冷清。
……
程楠回到自己的住處，脫下了戰甲，準備洗澡。
全身卻傳來了陣陣酸痛。我去，這么多淤青嗎？
程楠的背上有很被抽打和勒出來的淤青，有的甚至變黑了。
唉，不是最終完全的神體果然恢復力不行啊。程楠有些無奈。
他找到了大部分神體升級所需要的資源，但是還有部分沒有。
沒有神體的話，續航能力始終是一個大難題。
果然還是我太菜了，這些東西都打不過。
……
“卡爾，你這些玩意兒有用嗎？”涼冰看著卡爾給自己傳輸過來的裝備補給資料。
“有沒有用，戰場上才能知道。”
“老娘信你個鬼。你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又沒有人試一試這些東西不行嗎？”
“你怕威力不夠?我計算過了。比如這個武器，它的威力足夠把一個高階天使給炸成原子狀態。”
“我去，這么猛的東西你哪里來的?”
“來自虛空，涼冰你知道……”
“叫我莫甘娜！”
“好，莫甘娜。這些智慧與知識全部來自于虛空。你真的，不想加入我嗎？”
“變成你那個鬼樣子?算了算了，老娘這身材換成那樣就白瞎了。”涼冰不屑道。
“那真是可惜了。”
“可惜可惜。不過這些裝備還不錯，幾千年了。凱莎手里的那幫小碧池想必已經忘了誰才是她們的敵人了。”
“恕我直言，凱莎女王從未忘記她的敵人。”
“用你說啊！老娘是說她手底下的那幫小碧池！”
“最多千年，就要開始第二場戰爭了。這一次，女王我要贏得漂亮！”
“那祝你旗開得勝了。”卡爾掛斷了暗通訊。
然后他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斯諾，那些粒子都怎么樣了？”
“我神卡爾，我們馬上就可以讓這些粒子穩定起來。下一步，我們就能著手于載體容器的實驗了。”
“嗯，下去吧。”
卡爾看向了窗外。
天使，惡魔。不過是過家家罷了。
一切在虛空面前都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