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卿離開之后，程楠把窗戶和門都關上了。他轉過頭看向彥。
彥的臉有些紅彤彤的。
“你，你要干嘛？”
“關于北方荒原的黑暗問題。”程楠的神情有些嚴肅。
“啊？哦，你說。”彥才反應過來，程楠是認真的。
“我觀察過了。那些黑暗生物不之所以擁有如此強大的能力，其實是來源于一個，很古老的東西。”
“古老的東西……有多古老？”
“女性天使獨立之前，在神河文明所在地產生過一種類似的災難。”
“原本那是神河的最初超級戰士計劃。可惜失敗了，它創造出了一種畸變的產物——變異獸體。”
“他們的特性和如今黑暗中的生物幾乎一模一樣。根本無法被趕盡殺絕，而且一樣可以感染其他個體。”
“那，最后這個問題解決了嗎？”
“沒有，直到神河覆滅這些變異獸體才基本被爆炸的神河恒星給肅清。”
彥的神色變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些黑暗生物竟然能夠如此棘手。
引爆這個星系的恒星？這太不現實了。
“其實，就算是引爆了恒星也沒有產生太多的用處……”程楠嘆了一口氣。
“據我的觀察，可能神河當初的超級戰士計劃正是借鑒了這些黑暗生物的想法。”
“這些家伙，才是真正的源頭。”
“你是指，神河為了早就這種怪物，故意將計劃給失敗了！”彥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很難看。
如果事情是這樣，那……
“我不知道，但這些黑暗生物確確實實比變異獸體更加出色。而且……”
程楠靠近了彥。
“他們，還有自己的神明。”
“自己的，神明？”
“對，這么多黑暗生物不可能是從其他地方出現的，那么只有一個可能……”
程楠指了指地。
“來自地下。費雷澤的北方信仰神河文明。而且在天使文明還沒有發現費雷澤之前，他們就已經定居了下來。”
“你想想，這是為什么？”
“你是說……神河將這些物種封印在了這個地下，然后進行著研究？”
“沒準兒。神河覆滅之后，就這片地區就被永久地封印了。而上面漸漸形成了文明。”
“直到某一天，天使因為傳播信仰，或者某個其他的原因，在這里建立了神圣艾蘭王國。”
“程楠，這都是你的猜測罷了。”彥還是有些無法相信，這里面會有如此恐怖的真相。
“那么為什么，無論是凱莎還是鶴熙，都把保護艾妮熙德比守護天城還重要？”
對啊，為什么？
“梅洛天庭對于天使來說意味著什么？可即便如此你的任務依舊是保護艾妮熙德。”
“艾妮熙德，充其量不過是一個未來的王。如果可能，我更希望讓你繼續等下去。”
“所以，這絕對不是你必須駐守在這里的原因。”
“那是什么？”
程楠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但是封印黑暗，必須要有方法。”
“而這個方法，必定還在這片土地之下。”
程楠拉住了彥的手。
“要陪我去地底探險嗎？”
“哈？我說，這么嚴肅的事情你怎么說得這么……”彥白了程楠一眼。
“這不讓你輕松點嘛，反正我也瞎猜的。”程楠笑道。
真是服了，這家伙的腦回路總是如此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