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佐說出來,就是想問問舒冉有什么辦法。
想了一會兒,舒冉忽然說道:“其實吧,第一點很簡單,從你體內產出的氦缽乙鈦,自身就帶有你自己的烙印。你將氦缽乙鈦給別人使用,別人體內就帶有了你的烙印。
通俗點來說,就像我賣給你一枚導彈,導彈里面我偷偷加裝了自毀裝置。我隨時可以控制導彈自毀。
別人拿到你的氦缽乙鈦,成為審判者,你隨時有能力廢掉別人的實力。”
江佐還是頭一次聽說有這個功能,似乎在氦缽乙鈦的世界里,烙印是一個很重要的名詞。
血潮有烙印,陣眼有烙印,源細胞有烙印,氦缽乙鈦本身都有烙印......烙印貫穿了這個世界的一切,從宏觀到微觀。
“那你這么說的話,別的審判者呢?疾控中心的審判者用的氦缽乙鈦,也有別人的烙印?”江佐問道。
“肯定的了。你應該也猜出來了,疾控中心的審判者,用的氦缽乙鈦,其實是從血死病人身上提取出來的。具體的提取方法我不太清楚。不過真的追根溯源,他們的氦缽乙鈦,確實帶有病人的烙印。”舒冉說道。
“照你這么說,這個世界上的審判者,都在用有別人烙印的氦缽乙鈦?他們就這么放心?”江佐愕然。這和把自己的命交給別人有什么不一樣?
“死人是不會控制烙印的。”舒冉露出了神秘的微笑,“你還沒想到么,每一個從疾控中心離開的病人,都成了一小盒灰。
疾控中心比你想的要謹慎很多。他們從死人身上提取氦缽乙鈦。之后他們將死人燒成灰,徹底杜絕了死人復活的可能性。
根據我的了解,疾控中心的技術,是從死人身上提取結晶,他們無法控制活人產生氦缽乙鈦。這個世界上,能控制自己產生氦缽乙鈦的,估計也只有你一個了。”
“哦?我是一個類似于bug的存在?”江佐立刻發散思維,“沒有活人能產生氦缽乙鈦,那么在疾控中心的認識里,世界上的氦缽乙鈦都是無主的,他們都敢用。
如果我將氦缽乙鈦送給疾控中心的審判者,他們絕對猜不到,這些氦缽乙鈦里有我的烙印。這樣一來,他們的性命其實都把控在了我的手里......”
舒冉深表贊同的看向江佐,自己這個“徒弟”越來越心黑了,自己只是提了這么一下,把原理解釋一下,江佐就已經在思考怎么坑人了。
以前是坑游戲里的玩家,現在已經開始想著坑現實里的審判者了。
舒冉很快談到了第二個話題:“至于你說的天賦,在我看來,我們完全沒必要在整個南洋市篩查。擺在我們面前的,就有一個很好的途徑,一萬多人里篩選出十幾個天賦炮灰,還是很容易的。”
“你是說......細胞online?”
聽到一萬多人時,江佐自動就聯想到了細胞online。
現在細胞online主要是南洋市和臨東市的玩家。
經過半個月時間的發酵,細胞online在南洋市玩家中徹底流傳開了,南洋市的玩家已經突破了1w大關。
玩游戲的大多是精力旺盛的年輕人,他們正處在生命中的黃金期,身體、心理各方面都處在上升期,確實是最為合適的人選。
可是,想要在眾多玩家真篩選出有天賦的玩家,怎么篩選?
“個人競技。”江佐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
個人競技——在游戲中養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