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說到最后,杜原隱晦的點出,如果一個審判者勢力和死侍合作,而還沒被戳穿的話,可以趁早回頭,皇室是不會追究的。
杜原說這些話,其實就是在進行離間計劃的第二步,一邊告訴安權濤死侍多陰險狠毒,和死侍合作沒有好下場;
一邊則在暗示安權濤,覺得害怕了就趕緊和死侍斷了合作吧,皇室是不會追究的。
至于追不追究,現在還不重要,反正是暗示,皇室又沒明確表態,先把安權濤給對付住就行了。
等血潮結束了,安權濤還不是待宰羔羊,追不追究,那時候咱再慢慢說。
反正到時候皇室說了算,現在先把空頭支票開上。
這張空頭支票,還是暗示性的語言說的,等于連空頭支票都沒給安權濤,就是暗示安權濤有這張空頭支票,一點把柄都沒留。
杜原想到這,就感覺自己這一步棋下的很妙,他不時地關注安權濤的表情,想看看安權濤有沒有被唬住。
看安權濤臉上的微笑慢慢的不自然了,杜原心中有了底,安權濤大概率是被唬住了,只是不敢表現出來,可是他僵硬的微笑出賣了他。
可是安權濤這聽的,那是一臉懵逼。
微笑變得僵硬,那是因為他懵逼了,他的頭上應該能冒出一連串的問號。
皇室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安權濤本來根本就沒和死侍合作,杜原的暗示的話,聽到安權濤耳朵里,就像在慫恿他和死侍合作一樣。
淦!
皇室這么陰險的嗎?
先慫恿自己和死侍合作,然后再用這個理有對付自己?
太陰險了!
安權濤和杜原兩人,完全就是在跨服交流,兩人都不在一個頻道上,一個人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另一個人理解成那個意思,然后表現得又向聽懂了這個意思一樣。
杜原覺得自己太高明了,離間計劃卓有成效,這個安權濤像頭豬一樣,說什么都信,只是稍微暗示了空頭支票就把他說動心了,真不配領導一千多審判者;
安權濤覺得自己身邊的這位杜原,像個傻逼一樣,真不配當皇室十二位將軍之一,或者整個皇室都這么傻逼?
等了快一個小時,五架直升機終于來了。
直升機上,各種尖端的偵察設備,都被小心翼翼的搬了下來,隨行的還有二十多名情報分析人員,他們負責操縱這些儀器偵察,并分析情報。
“上去幫忙,幫著抬到杜原將軍的房間里。”安權濤吩咐在一旁的手下說道。
“不用不用。”杜原趕忙說道:
“這些設備就不用搬到我那去了,這是給安權濤首領的,你看哪里方便,就放在哪里吧,加快搭建完用上,好早點偵察情報。
血潮之中,情況瞬息萬變,越早投入使用,當然效果越好。”
聽到杜原這么說,安權濤這下是有點驚訝了。
看杜原的意思,好像真的是給自己使用的?
不是吧,真的要把這些設備送給自己?
不對,暫時還不一定,杜原可能只是想讓自己安排個位置。
畢竟操作設備的人員,都是皇室派來的,聽不聽安權濤的,那還兩說。
會頭這些人只聽杜原的命令,情報什么的也不給安權濤看,那不還等于是杜原的,和他安權濤有什么關系,總不能強行命令這些人吧,那不是撕破臉了嗎。
由于離間計劃時間緊迫,杜原的動作都很快,甚至比安權濤都要著急。
安權濤定好了位置后,設備和人員立刻就位,沒過多長時間,一個尖端的偵察據點就組建完成了。
“安權濤首領,我們聽候您的指令。”其中一個情報分析員向安權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