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杜原面帶微笑的盯著江佐,他似乎對江佐很感興趣,在仔細地上下打量江佐。
不過此刻的杜原渾身都沾滿了鮮血,這些都是被他殺死的平民或審判者噴灑出的鮮血,有的鮮血還沒有凝結,正在順著杜原的衣角,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被這樣的杜原面帶微笑的盯著,讓江佐心里一寒,像是被從地獄里出來的魔鬼盯上一樣。
“我就說安權濤有時候怎么那么猶豫不決。”杜原自顧自地說道,他絲毫也不擔心江佐會中途逃跑,江佐手里的十字手弩,在杜原面前根本沒什么殺傷力,就憑江佐和這幾名審判者,根本不是杜原的對手,杜原隨手都可以殺死他們。
杜原繼續說道:“之前我和安權濤談過一些問題,一旦涉及到核心的問題,安權濤的回答總是模模糊糊,不會第一時間給我明確的答復,反倒是等他離開后過了一段時間,才會再給我答復。
當時我的心思都在不祥之晶上,沒有在這些問題上多想,現在看來,我早就應該有所察覺,安權濤只是一個傳話筒而已,在核心的問題上,安權濤做不了決定,必須要聽從你的命令。
這和我與皇室的關系很像,對于柯龍偉來說,我代表著皇室,但是在核心問題上,我也得聽從皇室的命令。
不得不說,你這招很聰明,有了安權濤作為緩沖,確實出乎我的意料,我來醫院據點有段時間了,居然到現在才發現你。
至于柯龍偉,和安權濤待了那么久,居然也都沒察覺到你的存在。”
說到這時,杜原自嘲的笑了笑,不知道是真的自嘲自己后知后覺,還是用自嘲來表達自己勝利者的姿態,就像是一個大人見到一個小孩在耍小聰明一樣。
杜原說完后停了下來,繼續打量著江佐,江佐一直提防著杜原的攻擊,正在想方設法想要找到逃脫的辦法。
江佐沒想到的是,杜原突然又開口了,這次杜原朝著江佐問道:“你多大了?”
江佐沒有回答。
杜原自顧自地說道:“看你的年齡,應該也沒多大。
這么小的年紀,就敢根皇室硬碰硬的抗衡,說真的,我還真有點佩服你。
我向你這么大的時候,別說和皇室硬碰硬了,壓根連著膽子都沒有。當時我還在練武,想方設法的想要引起我父親的注意,然后再得到皇室的注意,想方設法想要討好皇室。
一樣的年齡,我倆卻在做著不同的事,要我說的話,在你這個年齡,我不如你。
我叫杜原,你叫什么名字?”
杜原也是被江佐驚訝到了,他沒想到安權濤的幕后首領,居然如此的年輕,這讓杜原頗為驚訝。
而且杜原不久前剛走了步險棋,這步險棋走贏了,讓他拿到了不祥之晶,現在杜原剛從高度緊張中放松下來,已經勝券在握,不介意和面前的這名年輕的失敗者聊上兩句。
一來擊敗了這種對手,讓杜原很有成就感,這種擊敗對手后,作為勝利者和對手交談,讓杜原也很有優越感;
二來杜原對江佐也很好奇,想要聊一聊了解一下江佐這個人,盡管過不了多久,杜原就要殺死江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