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個龐大勢力的大教主,居然對江佐那么關注,實在讓公鵬海難以理解。
而且更讓公鵬海難以理解的是,大教主退位之后,對其他的事情都漠不關心,日夜待在大日川地下城中,每次公鵬海來找他,大教主只會問一件事——
對江佐的調查怎么樣了?
除此之外,大教主并不過問審判教派的其他事務,似乎在大教主眼中,只有江佐才是唯一值得關注的對象。
這讓公鵬海實在難以理解,雖說現在江佐手里有不祥之晶,公鵬海也很關注江佐,但是公鵬海關注的與其說是江佐,不如說是江佐手里的不祥之晶。
要是把江佐手里的不祥之晶拿到手后,公鵬海才懶得去關心江佐,在他看來,沒了不祥之晶,江佐在通古西都就出局了,什么都算不上,這點和杜原的看法差不多。
但是公鵬海能感覺得到,在大教主眼里,大教主關注的是江佐本身,是江佐這個人!
至于什么不祥之晶,大教主根本不關注,無論有沒有不祥之晶,大教主都同樣的關注江佐。
這種關注,與其說是重視,不如說是提防,就像是......在遠遠的觀望一個令人恐懼的怪物。
雖說對大教主的做法很不理解,但是公鵬海還是回答道:“大教主,最近我按照您的吩咐,調查了江佐。
江佐本身實力不強,甚至還沒到5級,安權濤是他的得力手下,目前正在南洋市發展。
此行江佐來通古西都,帶了兩百名審判者......”
公鵬海還準備繼續說下去,卻被大教主不耐煩的打斷了,“這些我都知道,江佐身邊的人從來不是重點,我不關心他的勢力,我最關心的,是江佐的那些不祥之晶,都是怎么來的?”
“暫時不清楚,江佐的那些不祥之晶,來源不明,南洋市周圍也沒查到哪里埋藏了那么多的不祥之晶。江佐手里的不祥之晶,就像是憑空變出來的一樣。”說到這時,公鵬海也有些疑惑。
“嗯,你說的沒錯,憑空變出來的,就是這一點,才是讓我最擔心的。”大教主蒼老的語氣中蘊含著明顯的擔憂。
公鵬海說道:“大教主,我說實話,您其實不用太擔心。江佐那些來歷不明的不祥之晶,其實也沒多少,到目前為止,從江佐培養的審判者來看,只有我們審判教派一年的消耗量而已。
這么多年來,我們見到的奇人異士數不勝數,像是一夜之間從一個3級審判者,一躍成為20級審判者的情況,我們都見過。
那些奇人異士您都沒怎么關注,單單是一個江佐,不過有一些來歷不明的不祥之晶。
要是我來說的話,江佐的這點本事,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說不定明天他就變不出不祥之晶了。
我們審判教派也不缺那些不祥之晶,頂多派一個長老關注就好了,您這個月就一直在關注他,實在是有些夸張了。”
大教主緩緩搖了搖頭,說道:“幾十年間,你說你見的奇人異士多,你可曾見過有人能憑空變出不祥之晶?”
“額,這倒沒有,不過江佐的不祥之晶,我覺得應該是南洋市哪里埋藏了一個不祥之晶的倉庫,被那小子偶然間撞大運發現了。說真的,您真的不用過分關注他。”公鵬海說道。
大教主搖了搖頭,“你不懂。變出不祥之晶這件事,和別的奇人異士不同,對審判教派來說可能是一件大事。”
“比不祥之晶都重要?比暗元會威脅都大?”公鵬海有些無奈的說道,他感覺這個大教主有些過分擔憂了。
大教主仍然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照您這么說,要不我把不祥之晶從江佐手里拿過來之后,再把江佐抓到總部來,讓您親自審問?”公鵬海半開玩笑的說道,大主教每天張口閉口就是江佐,讓公鵬海的耳朵都快聽出老繭了。
“不行!”大教主聽出了公鵬海的半開玩笑,他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在你眼里,江佐根本不算什么。這是因為你知道的不夠多,這對你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
“什么知道的不夠多?”公鵬海問道。